樣式應該是護士,在醫院裡走動來回亂晃的,總不能是假的吧。
“你好打擾一下,請問你認識徐涼涼嗎?”
對方搖搖頭,確實不認識,醫院這麼大,醫生那麼多,各科的她還是剛過來的,沒聽說過。
“不認識。”
張猛繼續往前走,走了沒有幾步,唇線稍稍的上翹,你說這是不是挺巧的?他想找,人就出現了。
徐涼涼的臉出現在他的眼中,她抿著唇,頭髮扎著,穿著白大褂,張猛剛想開口叫她,那邊有個人走出來了和她並排走著,比徐涼涼高了許多,也是一身的白大褂,兩個人好像在說什麼,從表情上來看,看不清,背對著張猛往前走,張猛的手收了回來,他沒有喊。
涼涼這邊臉上是根本沒有表情,她也懶得擠,蘇洛十點從她這裡走的,剛做的手術,涼涼陪著去的,流產手術。
意外懷孕了,又不想要也不能要,老人倒是盼著要,可蘇洛覺得現在不行,心態不好環境又不好,每天覺得活在煎熬裡,說什麼現在都不能要,手術也不能在自己醫院做,就跑涼涼這邊來了,結果涼涼吃飯遇上王子文了,王子文給她找了一些資料,這些是徐涼涼靠自己能力拿不到的,她正好需要,就接了。
晚上下班打車回去的,進門意外的看著丈夫竟然在家。
“今天才3號,你怎麼回來了?”徐涼涼換著拖鞋,覺得奇怪,張猛這才回去幾天?今天怎麼回來了,要拿什麼東西嗎?
張猛瞧著她是一臉疲倦,可能是工作累,也可能是別的累了,見到他這是完全的沒有笑容,也許是見慣了她對自己的笑臉,現在突然一沒表情還有些怪不習慣的。
這就好比,你的腦殘粉每次見到你都激動的無以復加,突然有一天她清醒了,清醒的看著你,覺得你其實也沒有那麼好,問題前不久她還覺得你是她英雄來著,這種落差有點大。
“嗯,回來看看。”
涼涼順手把衣服脫了下來放在沙發背上,家裡早上她收拾的,張猛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她手上乾乾淨淨的,徐涼涼說過她不喜歡戒指,戴著也不方便,結婚那段戴了幾天然後就收起來了,手上光禿禿的,倒是張猛的手指上有戒指,他現在不打球也不影響,戴著戴著也就習慣了,怎麼來說都是結婚了,心裡多了一點煩躁。
“你戒指呢?”問她。
“首飾盒裡放著呢,戴著它不習慣,我總洗手來回的脫,怕丟。”她記性也不好,好幾次都是拿下來洗手然後忘記戴回去,好在別人給她送回來了,後來乾脆也就不帶了。
涼涼踩著拖鞋進了臥室,自己去換睡衣,換了以後勉強是打起精神應付丈夫,真是應付,要不然他不回來她就直接躺下睡覺了,睡不著也可以閉閉眼睛。
“家裡也沒有吃的……”
“家裡要是有吃的那才是奇怪。”張猛跟了一句,涼涼聽的不太明白,抬頭看他,怎麼覺得他話語裡帶著三分的火氣呢?誰惹他了?
她是不買,買了也沒人吃,她吃的那點東西單位就解決了,實在解決不了回來叫個外賣,他一個月兩個月的都不回家,買了給誰吃?
“我今天去醫院探病,去你們醫院了。”張猛視線直直的看向涼涼,對上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伸出手摸了一把,裡面可真是乾淨啊,什麼都沒。
“那沒給我打電話,也不來看看我工作的環境。”涼涼聽了就笑了,多好的機會,你上來我還能請你吃口飯,我倆正好一起吃頓飯,就權當是約會了。
張猛的手捏了捏她下巴,自動的將自己看見的後半段就去掉了沒打算說出來,平靜地扯唇:“手機沒電了,你在哪棟樓我也不知道,你們醫院又大,問了一個護士,說是不認識。”
涼涼貼著他的胸口,手自動的攬著他的脖子:“我在哪科你不知道呀,就是不想找我罷了。”
眼睛懶得睜。
張猛拍了她兩下,乾脆打橫抱在懷裡,看著她那樣子是打算睡了。
“我是怕突然出現你害怕。”
涼涼聽的更加不明白了,她害怕什麼?
“我不害怕呀。”
張猛笑而不語。
過去她迷戀自己,從自己的身上有的可學,現在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換個環境換個人,你說要是有個百分百的女人擺在自己的眼前,讓他見天的看著接觸著,受影響著,這老婆在隔的遠點,會不會……
可能也是自己想的多。
涼涼閉著眼睛,閉了一會兒眼見著都要睡著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