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都躲一天了,難道晚上也不回去?”
“前些天不是剛剛才見過她嗎?”
“你說的前些天是半年以前了,聽話,姥姥年事已高,卻親自給你送藥來……”
“那是她對娘心懷愧疚,我才不會感激她呢!”
“上一代的事不論誰對誰錯,她總是真心疼你的外婆,別任性……”
“好吧,好吧!你別說了,我去見她就是了。”夏溪怕怕地立即點頭,不然司徒哥哥又會說出長長的大道理來,那時她的頭會更暈,“讓我先睡一會兒好不好?就睡半個時辰,我保證,睡醒以後我就跟你回去。”
“好。”
見司徒麟點頭,夏溪安心地躺到他的懷中,打個哈欠,不一會工夫便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麟愛憐地抱著懷中日漸瘦弱的身軀,將夏溪的髮絲往耳後掖了掖。快樂的日子好像總是短暫的,猶記得他們成親那日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年來兩人隱居在這個小地方,生活還真是快活。夏溪偶有任性,與他賭氣的時候,卻每每也被他哄好了。
只是一個月前,夏溪完全失去身上的內力,雖然日日服藥,沒有丟掉性命,但她的身體卻快速地衰落下去。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瘦得皮包骨了。司徒麟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無論他看多少的醫書都沒用。他治不好夏溪。
驀地察覺旁邊有人,一抬頭,“姥姥!”
盤龍谷谷主,夏溪的姥姥微微點下頭,輕聲道:“她睡了?”
“嗯。”
谷主看著形容憔悴的外孫女一陣心疼,“這孩子命苦啊!都怪我……”
“姥姥不要過於自責,害溪兒的不是你,而是血教。”
“血教雖已經分崩瓦解,但是血教教主卻至今不知所蹤,不過前些日子蘭兒那丫頭傳來訊息說,已然尋到了血教藥師的行蹤,或許那人知道血還丹的配方。這樣溪兒就有救了。”
司徒麟看著懷中的夏溪,目光堅定地說:“溪兒不會死的,就算用藥吊命,也要留住她最後一口氣。終有一天我們會找到解藥。”
“這是給溪兒的藥,以後她的身體疼痛時,便給她吃吧!”
司徒麟點頭,他雖趕不上聞人前輩與姥姥的醫術,但浸淫醫術這麼長時間,又是有心為之,自然也明白,夏溪現今只是嗜睡,到後期便會疼痛了。
“孩子,也苦了你了。”谷主的手輕輕拍上司徒麟的肩頭。
苦?不,他不覺得,就算今後永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