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跑出來了?”而且還穿得這麼少,幸好,夜間路上無人。不然成何體統。將自己的外衫解下披到夏溪身上。
“那司徒哥哥跑出來幹什麼?”
“睡不著,出來走走。”
“我看到司徒哥哥進春夢閣了。”夏溪一臉沮喪地說。
“呃!只是去喝了幾杯酒。”司徒麟解釋。
“那裡的酒好喝嗎?”
“不好喝。”
“那你幹嗎還要去?”
“以後不會再去了,我保證。”
“真的?”
司徒麟笑著點頭,“自然是真的,下來,我們回去吧!明早還要趕路呢!”說著主動牽起夏溪的小手,驀地看到,“怎麼又沒穿鞋?”
“忘了。”
司徒麟笑了笑,轉過身,“揹你回去好了。”
夏溪眼一亮,“好。”
至此後,司徒麟對夏溪的態度發生了轉變。
第8章(2)
第二日一早,卻傳出昨夜春夢閣失火,房間全部被燒燬。萬幸的是沒有人受傷。
司徒麟與夏溪趕著馬車,在城門開啟後駕車離開。
“是你做的嗎?”
“不是。”
“哼!”
“呃?是。但、但我沒有傷人喔。”發洩一下而已。
“下次不許再這樣任性妄為。否則……”
“吃苦藥。”
嘆氣聲,“把手伸過來。”司徒麟為夏溪把脈,“昨晚運功了?”
“嗯。”
“唉……”又是嘆氣聲。
“你……你別生氣,下次不會了。”
司徒麟再次嘆了口氣,他是為自己嘆氣啊!他竟然會對這瘋丫頭……日久生情,可是……唉!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中午吃完乾糧,由司徒麟駕車,繼續趕路。夏溪躲在車廂裡睡覺。
然後行到半途時,車廂裡的夏溪,卻突然大叫一聲:“停車。”
“籲!”司徒麟將馬車停下,回身,“溪兒,怎麼了?”
夏溪臉色看起來有些焦躁,一頭的汗。
“做噩夢了?”
夏溪搖頭,“我、我有些不舒服。”
司徒麟要為夏溪把脈,卻被她一把推開。
“我一會兒回來。”夏溪說完,一縱身跳下馬車,向路旁的林中跑去。
“溪兒,你去哪?”司徒麟跳下馬車追趕,卻哪裡追得上。
夏溪身形幾個跳躍,便在林間消失了。
“死丫頭又運功了。”司徒麟氣得咬牙,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糟了!也顧不上馬車了,跟著夏溪的足跡跑進林中。“溪兒,溪兒……”足足在林中轉了兩個時辰,“溪兒……”驀地發覺,前方樹枝有毀壞的痕跡,司徒麟深吸口氣,沿路追了下去。
當司徒麟終於尋到夏溪時,足足發了半天的呆。以夏溪為中心,十丈以內的樹木不是被連根拔除,便是中間截斷,一片狼藉。而夏溪頭枕在一處斷木上,身體蜷成一團,安靜地躺在那裡。
“溪兒。”司徒麟跑過去,探過她的鼻息才算鬆口氣,一屁股坐在她的身側。
為溪兒完脈後,由懷中摸出一藥瓶,倒入手心兩粒藥丸,自己吃一粒,又喂溪兒吃下一粒。然後察看溪兒的身上是否有什麼外傷——有幾處被樹枝劃傷了,傷口並不深。
司徒麟撕下內襟,為她簡單地包紮一下,一切處理完後,乾脆躺在溪兒身側,將她的身體小心地攬進懷中,慢慢地合上眼。
司徒麟終於在天黑前揹著昏睡的夏溪走出林子,來到官道上,卻哪裡還有馬車的影子。衣物,銀子都在車上。好在司徒麟身上還有些碎銀。
司徒麟揹著夏溪往回走,他記得午時馬車途經一處小村子,那裡好像有幾戶人家。
終於見到遠處房子裡傳出的燈光時,夏溪也醒了。
“司徒哥哥。”夏溪沙啞地叫了聲。
“醒了,別亂動,馬上就到了。”司徒麟溫聲道。
“我、我要下來。”夏溪掙扎道。
“好。”
夏溪跳下地,腿還有些虛軟,“好累。”
“哪疼嗎?”司徒麟問。
夏溪搖頭,“沒有,我……我是不是又……我有沒有傷到你?”
“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你臨發病時,自己先行跑開了,我是後來才找到你的。”
“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