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對她懷有感激之情。
屋內很熱鬧,大家在猜燈謎,對詩,而屋外卻寂靜非常,
湖面被風吹起一陣陣波浪,水中倒映著路邊的燈光,一閃
一閃。
“記得我初到單家知,就經常陪太太來著亭屋內看書。她
喜歡看《四書五經》,”秦月突然轉過頭對我說。
“你看過麼?”我問道。
“當然。”秦月看著寂靜的湖面,說,“我就是陪太太才
認識的幾個字。”
“你會認字?”我羨慕的看著她。
“恩!”秦月粲然地笑了,“你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嗎?”我興奮地望著她,“那太好了,我一直想學
認字,只可惜沒有人可教我。”
“那以後我教你吧!”
我們正聊地投入,此時,從湖的對岸傳來一句話:
“是秦月姐嗎?”
說話的是張強,是個高而瘦的青年,比我大兩三歲。
“是我。”秦月回答道。
“請少爺出來,我們已經把船準備好了。”
秦月回應了一聲,進了屋內,我依舊站在外面,對岸開始
有兩隻船向我這邊駛來。
“你們要船做什麼?”我問張強。
“在湖裡划船玩唄!”張強笑著對我說。
在張強身後是李秋生,他划著另一隻船,他的母親是單家
的女傭陳嫂,父親是單家的管家李叔。據說,李秋生的父母
是老太爺在土匪的刀槍下救,後來,父母都跟
隨老太爺經商。
“天都黑了,還怎麼劃呢?”我見他們把船停在岸邊,問
道。
“點上幾盞等就好玩。”秋生笑嘻嘻的說。
眾人依次從屋內出來,張強跳到船上,把等燃起,舉得很
高,燈光雖然黯淡,卻勉強可以看清周圍的事物,曾少爺
,秦小姐,單莉和秦月在一隻船上,由秋生划船,單少爺
,盧小姐,單萱和我在另一隻船上,由張強划船。船的兩
頭和中間都燃著燈,使得整個船上的情景都映入眼簾,船
的中間擺放著一張小方桌,上面放有果實之類的食物,還
有一大瓶紅酒,聽說紅酒是曾少爺從傾城帶來的,是西洋
酒,遷城沒有這種酒賣。我蹲在單少爺的身後,盧小姐做
在對面,她的後面是張強,左邊是單萱。兩隻船載著笑聲
緩緩地繞過亭子並排行駛。
除了船上的歡笑聲外,周圍一片死靜,偶爾也有幾聲犬叫
聲傳來,亭子寂靜的聳立在寒冷的湖水中,夜風漸漸大起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