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莉反倒把我問住了
,我大為驚詫,我不知道怎麼樣為自己挽留一點尊嚴。
“可是……”我的話被曾凱打斷了。
“我相信你已經聽的
很清楚了,你就不要再來纏著她。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
知道,我和她現在是戀人關係。”
原來這是一個騙局,這對於我來講。
看著曾凱得意之色,
一手摟住嵐興莉的腰,而她也順從的倚靠在他的懷中。這
是一個多麼可恥的舉動。
對於這樣的結局,惱兇成怒卻無處發洩。
曾凱就這樣順理
成章的奪我所愛。
此時,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一輪如玉盤般的明月高高
懸在毫無雲翳的夜空。涼爽的風送來一陣沙沙的葉語聲仿
佛有人在低聲的、異常悲傷的唱著情歌。
三人就這樣沉默地站著,在這陰影深處,路燈照射不到。
嵐興莉平靜地望著湖面,若有所思,無視於我的存在。心
灰意冷的我,心知肚明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既然命運如此
造化,我又奈何的了了?
其實,嵐興莉的特性是那種孤傲高雅的美,只有懷著一種
崇敬的心情才能感受到這種美來。在我看來,與其說是她
的男友,還不如說是她的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寄託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
半個月後的那個傍晚,天空飄著牛毛細雨,夾雜著幾絲冷
風,侵的人毛骨悚然。我獨自一人關在家中不肯出門,那
失戀的痛苦依然籠罩在我的心頭。
忽然,“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亂了我的思緒。
我不想理會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但是很快門外就傳來
熟悉的聲音。
“金國,在家麼?”
這是嵐興莉的聲音。
我還一時幻想著她是回心轉意了,急忙開了門,將她迎入
房間。嵐興莉全身淋的半溼,我遞給她一匹毛巾擦乾頭髮
,我期盼著她這次來是我想象中的情景。她坐在沙發上,
我遞給她一杯茶。
“我本不該來的,”她開口說,心裡很矛盾,“但是隻有
你能幫我。”
我的心微微一顫,不明她的意思。“到底什麼事?”
“你看看這個。”說著,她遞給我一張報紙。
報紙上的內容讓我大為驚詫。原來前幾天曾凱參加了一次
*示威,和清軍發生衝突,被滿清政府扣押了許多學生,並揚 言要給予嚴
懲。而曾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