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女人了?”
王建剛笑眯眯地問。
“是啊師父,以前是學徒工,一直不敢找媳婦兒,現在我已經是一級工,也打算找個媳婦了!”高言笑著說道。
他在這個世界要待幾十年,總不能一直打光棍吧,再說,他習慣了被人伺候,現在要自己洗衣做飯,他也不習慣啊!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老婆。
王建剛打趣道:“你小子我還不知道嗎,眼光高著呢,不過也別挑花了眼,成為大齡光棍,這樣,我讓你師母幫你注意著,有合適的就安排你們見個面!”
“那就多謝師父了!”
高言趕忙說道。
王建剛46歲,六級鉗工,是高衛國死去老爹的好友,在高衛國進入軋鋼廠後,就收他當了徒弟,對高衛國也相當的關照。
忽然,高言想到一個問題,問道:“系統,這高衛國在我來之前,是真實存在的嗎?”
系統:“不是,只是個以高衛國身份存在的投影而已,並不是真實人!”
高言:“那就好!”
很快,其他工友也相繼到來,高衛國的人際關係還是處得不錯的,不少人都恭喜他升到一級工。
但沒人讓他請客,現在糧食緊張,去飯店吃飯也得糧票。
“你小子平時沒少偷偷練習吧?”
上班後,王建剛觀察了下高言,發現高言明明才晉升一級工,但加工起一級工的工件卻十分的順暢。
完全不像是新人,甚至比那些資深的三級工四級工都做得好!
“還不是師父你教得好嗎?”
高言送上一記馬屁。
對高言的馬屁王建剛還是十分受用的,本來他還想指點高言一番,沒想到高言壓根不用他指導,鼓勵了幾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雖然高言能在半個小時就能完成上午的工作。
不過,他還是控制了自己的速度。
很快。
時間來到中午。
大夥兒一起朝食堂而去。
廚房內。
馬為民的目光正不斷往排隊的人群中掃視,最後看到高言站在了最左邊的打菜視窗,於是立馬把左邊視窗打菜的學徒工給替換了下來。
輪到高言的時候。
馬為民戲謔地問道:“小子,吃點什麼?”
“兩個白麵饅頭,一份土豆!”
馬為民選了兩個白麵饅頭遞給高言,但手裡的勺子卻接連顛了幾下,最終只剩下三片土豆和半勺湯。
對此,高言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滿之色。
打完菜後扭身就走。
“慫包!”
看到高言屁都不敢放一個,馬為民心中那叫一個得意,但不知怎麼回事,他腦子一懵,對排在高言身後的工友問道:“吃點什麼?”
“三個窩窩頭,一份白菜粉條。”
然後馬為民又開始顛勺,最終落在那位工友飯盒裡的就小半勺。
當即這位工友就表示了不滿。
但馬為民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呵斥道:“打完了就趕緊滾蛋,後面的人還等著呢!”
排在後面的工友跟著催促起來。
無奈之下,那位工友也只能吃了個啞巴虧。
可接下來,馬為民瘋狂顛勺,不管是誰,都只給小半勺。
甚至其中還有幾個高階工。
要知道這些高階工都是廠裡的寶貝疙瘩,而且哪個高階工沒有幾個徒弟。
因此,幾個高階工的徒弟知道馬為民居然敢顛自己師父的勺,於是一合計衝進廚房把馬為民給打了一頓。
最後還惹來了保衛科的人。
不過調查後,是馬為民顛勺在先,剋扣工人糧食,而且還有不少高階工。
所以,一番商量對那些打人的工人處於口頭教育。
至於馬為民直接罰沒半個月工資,同時對他的這種行為做通報處理。
聽到廣播裡傳來對馬為民的處理方案,高言暗自冷笑,不錯,是他催眠了馬為民,讓他顛勺的。
食堂顛勺再正常不過,但也得分人。
馬為民雖然蠢了點,但也不敢隨意顛高階工的勺。
這次罰沒他半月工資,也足夠這傢伙肉疼好久了,如果下次他還敢招惹他,那就繼續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