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且這傢伙嘴臭不說,還喜歡貪小便宜。
他和高衛國之間有點小恩怨。
原因也很簡單,這年頭結婚都靠媒婆介紹,高衛國顏值不低,又有正式工作,而且死去的老爹還留下不少財產。
因此,他可是媒婆眼裡的優質小夥兒。
時常登門為他說媒。
但是呢,以前的高衛國一心想著提升工級,加上眼光也挺高,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一個隔三岔五就有媒婆登門,一個就算給高價,媒婆都不願意替他說媒。
因此,馬為民的心裡自然就不平衡了。
便故意找了個機會和高衛國打了一架。
結果忽有損傷,誰也沒奈何誰。
二人的樑子就此結下。
因此馬為民聽到高衛國成為了一級鉗工,唯一佔有優勢的地方也被超越,馬為民便故意開口擠兌他,畢竟這年頭,自己糧食都不夠吃,請客後就等著自己捱餓吧。
甚至去別人家做客,都得帶著口糧,所以,這馬為民是擺明了不懷好意。
高言能給他好臉色看。
“姥姥的!”
看著高言的背影,馬為民恨不得衝上去朝那傢伙的腦袋上來一拳,但想到這高衛國也不是善茬,便壓住了內心的怒火。
不過心中暗暗決定,一個要給這傢伙好瞧。
重新回到倒座房。
高言目光一掃,心中卻是感到很不滿意。
這個家實在太簡陋。
除了一張破床,還有一張一條腿缺了一截由紅磚墊著的破桌子外,就沒有了別的傢俱。
忽然高言想到什麼。
來到床邊扣起一塊青磚,裡面藏著他現在所有的身家。
錢一共有3249元。
除此外便是各種票據,其中還有一張手錶票。
這張手錶票是他死去的老爹留下來的!
將錢後票據都收入芥子空間,高言出門便朝百貨商場而去。
寬闊的馬路上幾乎看不到汽車,就連腳踏車都很少。
不像未來的京城街道,絕對的車水馬龍!
很快。
高言就來到了百貨廣場。
現在的售貨員可是令人羨慕的工作,自然一個個都傲得不行。
高言來到買手錶的櫃檯前看了一會兒。
櫃檯內的售貨員聊天的聊天,嗑瓜子兒的嗑瓜子兒,完全不帶搭理的。
而且,牆壁上還貼著標語:不得隨意打罵顧客。
“同志,買手錶。”
高言朝售貨員喊道。
嗑瓜子的女中年售貨員懶洋洋地走了過來,問道:“有票嗎?”
“有!”
高言取出了手表票。
“買哪款?”
“就這個!”
“一百二十元!”
“給!”
取出120元,連票交給售貨員後,高言也拿到了手錶。
至於他原本的手錶太過顯眼,不能帶。
當晚凌晨後。
靜謐的四合院內。
躺在床上的高言突然睜眼,穿上衣服悄悄出門輕鬆越過院牆,然後朝黑市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