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高言又一次狩獵歸來。
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喝茶呢。
這時,鄭一楠出現在辦公室門前,並抬手朝門上輕輕敲打了兩下。
正所謂從簡入奢易,從奢入儉難,前段時間她從賈曉東那裡弄到不少的肉食,在幾天前就已經見底。
於是,她又想採用同樣的辦法,從其他狩獵隊身上弄肉吃。
如果沒有高言把賈曉東逐出狩獵隊那回事,其他人或許還會拿肉佔點便宜,但有了賈曉東被逐出狩獵隊的先例。
其他隊員都對鄭一楠這個女人忌諱莫深得很。
他們擔心高言發現他們跑去勾搭鄭一楠,說不定會向賈曉東一樣,也被逐出狩獵隊那就虧大了。
更何況,賈曉東是沒結婚的大小夥,他和鄭一楠走得近,還能說是追求。
但他們都是結過婚的人!
一旦和鄭一楠傳出搞破鞋的事,那後果就不止是被踢出狩獵隊那麼簡單。
所以,不管是為了留在狩獵隊,還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他們都不會搭理鄭一楠,甚至沒等對方接近,他們就遠遠的避開。
簡直把她當成了瘟神。
眼見狩獵隊的人不上當,鄭一楠只好將主意打到高言這個隊長的身上。
要知道,高言所獲得的肉可是比那些狩獵隊的隊員加起來都還多,拿下他一人,就當是拿下整個狩獵隊。
更何況,這個高隊長年輕帥氣,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也不算吃虧!
“鄭醫生有事?”
高言抬眼看了眼鄭一楠,淡淡問道。
“高隊長,我聽說你狩獵的本事很厲害,出於好奇,特意來拜訪你,瞭解下你是怎麼狩獵的!”鄭一楠巧笑嫣然地道,語氣中還透著幾分崇拜。
“怎麼,鄭醫生也想去打獵?”
高言調侃道。
鄭一楠:“……”
“高隊長真會開玩笑!”
鄭一楠訕笑著道。
“鄭醫生,我不是賈曉東,也不吃你這一套,回吧!”高言也懶得和對方磨嘰,直言不諱地道。
一聽這話,鄭一楠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緊跟著,她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謔之色:“高隊長,如果我現在扯開自己的衣服喊非禮,你說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說話間,她已經把雙手放到了自己的白大褂上,似乎一言不合就要開扯。
但高言卻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那你知不知道誣陷幹部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就算我不是幹部,但就憑我能替廠里弄來這麼多肉的情況下,廠裡就不會因為你一人之言處罰我。
再說,你自己是什麼名聲你自個人心裡沒點數?
如果不信的話,你現在就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再大喊大叫,看看到底是廠裡治我一個侮辱婦女的罪,還是治你一個陷害幹部的罪?”
一聽這話,鄭一楠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但她還是有點小聰明的,連忙露出了笑容:“高隊長別這麼嚴肅,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滾吧!”
高言不屑地揮揮手:“給你個忠告,別打我狩獵隊任何人的主意,否則,就別怪我派人盯住你,你知道的,我們保衛科有這個權利!”
“算你狠!”
鄭一楠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扭身而去!
“呵呵!”
高言笑了笑,他感應到,鄭一楠並沒有把他的警告當回事,而且還想報復他!
既然如此的話。
那就別怪他下手對付女人了。
三天後。
軋鋼廠發生了一件大事。
五個工人家屬幾乎不分先後衝進醫務室,將鄭一楠給狠狠給收拾了一頓。
原因很簡單,鄭一楠勾搭她們老公,想和她們老公搞破鞋。
這一切自然是高言在背後操縱的。
他雖然沒有在廠裡,但卻開著洞察眼在四合院內看熱鬧。
主要是這女人賊心不死。
故意去勾搭廠裡的領導,想要透過領導來對付他。
雖說高言並不怕。
那個領導也未必敢對他出手。
但萬一呢?
萬一那個領導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呢?
所以,他乾脆先下手為強,把這個鄭一楠先給收拾了。
經過五個工人家屬這麼一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