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好說:隨便你處置吧。
好的做法便是用靈力化成繩索將墨紙硯五花大綁,直接扔了出去。
然後寧和好終於安安靜靜地吃了一頓晚飯了。
但是,事實上並沒有得到解決。
因為在寧在第二天傍晚買菜的時候,就遭到了兩個黑衣人的綁架,說是他們主人有請。
這個主人指的自然不是墨紙硯。
而為了往後的寧靜,寧還是自願地被綁架了一次。
在東京最豪華的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寧見到了墨紙硯的父親。
墨紙硯的父親是個金髮藍眼的中年帥哥,五官深刻,眼神銳利,嘴角緊緊抿著似乎是個不言苟笑嚴肅的人。
看上去不過將近四十歲而已,但事實上,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了。
“其實我從以前就認識你了,你在美國時的身份證還是D伯爵委託我做的。”
寧微微睜大了眼睛,美國的身份證,是指1991年,第一次以人類的身份醒過來的那次吧。
“所以我知道,你根本跟我家笨兒子不是什麼戀人的關係。”
笨兒子……
墨紙硯,你家父親對你的評價還真低。
寧回家的時候,手裡還提著從超市買來的食材。
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著,他跟墨紙硯父親的對話。
“快三十歲人了,還一事無成,連個物件也沒有。”
“往後我跟他母親走了,也不知道誰照顧他。”
“其實,不論他喜歡的是男是女的,我跟他母親都不會反對的。”
“那孩子,小的時候其實有些自閉的,就好像抗拒著接受這個世界一樣,直到長大了才好一些。”
“二十歲那年,無緣無故,跑去了大學教美術。”
“這兩年經常往日本跑,我還以為他終於有了心儀的人了。”
“我看得出來,你們關係很好,幫我勸勸我家那個笨兒子吧,至少,三十五歲一定要結婚。”
“我可不想等我走了,他還是形影孤單。”
“家業什麼的,他喜歡就繼承,不喜歡,解散了也罷。”
字字句句都是為兒子的考慮。
墨紙硯其實有一個非常好的父親呢。
到家的時候,就感覺到墨紙硯在家裡的氣息了。
然後突然就覺得有些火大。
把人拖出來後就在院子裡打了一架,最後兩人都累得爬在地上。
“……寧,你說的我都知道。”
墨紙硯雙手枕在腦後,看著蔚藍的天空。
“你要不要,補上一碗忘川水?”
帶著前世的記憶,才會如此掙扎吧,如果想忘掉前世的話,寧不介意替他去靈界端一碗忘川水。
“我拒絕!”
從他接受了墨紙硯的名字起,便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回波風水門了。
即使這樣,他也不想遺忘自己的前世。
就是因為有些記憶,才有現在的墨紙硯。
而憂傷這樣的情緒還是不適合墨紙硯。
第二天他便又風風火火地跑回美國去了。
既然老頭子不繼續逼婚的。
寧不知道,墨紙硯的未來會是什麼樣的,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