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來協理,這下劉經理的事情還沒跟人事部算賬,這賀思琪還想要給自己捅多少簍子?
安幼塵拉著小文停了下來,微微一笑,“既然郝經理開了口,我們就且相信你一回。今天這事,還希望郝經理能公平公正地處理,否則寒的可是公司眾多員工的心吶!”
“這是自然!”郝經理沉著臉色,顯然對安幼塵這麼直白的話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發作。
賀思琪瞪了安幼塵一眼,指著文慧道,“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文慧被人打成這樣,大家也都親口承認文慧所說的事實了!”
“人呢,往往只會選擇自己願意看到的,並去承認它。對於一些自己不願意或者不想看到的,自然會選擇性的忽視或者否認掉。雖然我不清楚大家這麼統一的忽視掉了什麼,但有最客觀的證據,為什麼不用呢?”安幼塵冷笑著走上前去,環視眾人一週,語調輕緩有力地說道。
她的眼神無形中透著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壓,每個與她對視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迅速與她錯開視線低下頭去。
“這事情都發生了,哪兒還來的什麼客觀證據?現場的證人才是證據!”賀思琪不依不撓,冷眼輕笑。
“忘了提醒賀主管,在法律上還有作偽證這個說法。至於客觀證據,賀主管不是用的駕輕就熟麼?”安幼塵淺淺一笑,抬眼看了看隱藏在吊燈後面的攝像頭,她可沒忘記賀思琪擺自己的那一道!
眾人隨著安幼塵的視線看去,倒吸了口涼氣,只能屏息凝神不敢說話。所有人都忘了,公司各個角落可都安裝了攝像頭。
賀思琪抬頭看了看監控,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安幼塵這明顯是在報復自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樣,讓安保部調取剛才的錄影,送到會議室來!”郝經理經安幼塵這麼一提醒,才想到了監控錄影這麼一說,不由多看了兩眼安幼塵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