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晟睿的關係也只能這樣,她沒辦法不在意昨夜發生的事,如今她能做的只能是和他保持距離,越遠越好。
“既然你說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那為什麼要辭職?”葉晟睿微醺的眸子寒光閃過,捏著杯腳的手指猛地用力,竟將小指粗的水晶杯腳生生折斷。
斷裂的玻璃渣子刺進他的面板,他卻仿若不知一般,死死地盯著安幼塵。
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想與她保留一點關係,卻在無意之中將她推得更遠。
安幼塵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嚇得一蒙,視線落在他流血的手指上,忍不住皺了皺眉,嘴唇動了動卻終究沒發出一點聲音。
她這極為糾結的表情落在葉晟睿眼裡,竟是變了味道。
只聽他一聲輕笑,端起斷了杯腳的酒杯,與安幼塵的輕輕一碰,自嘲道,“最終還是厭惡我了?”
我沒有......
安幼塵目光垂落在酒杯裡猩紅的液體上,心裡不由自主的否認,面上卻竭力掩飾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勾唇一笑,“那你認為我該如何?”
“央求著你娶我?”安幼塵雙眸直視著他,又是一笑,“你做得到麼?”
葉晟睿神色微變,隨手將已經空置的殘杯往桌子上一扔,站了起來。
他繞過圓桌站在安幼塵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目森寒,大手卻撫上她的小臉,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她看向自己,“留在我身難道不好嗎?除了娶你,其他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不稀罕!”安幼塵冷冽一笑,顧盼生輝,緩緩吐出四個字來。白淳堯說某白拿著小喇叭,再次求大家手裡的保底月票~手裡有保底月票的親,留在手裡也是浪費,不如投給某白,也是一種支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