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當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了,那還在學校沒畢業的許小曼卻沒想那麼多。
她的宗旨是,替一向不苟言笑的安幼塵跟劇組裡的所有人都打好關係。
因此,剛進酒店許小曼就十分不開眼地跟值班的朱姐打招呼,“朱姐,今天又有人剛進組嗎,不是說房間不夠了,晚來的只能去隔壁鎮子上住了嗎?”
朱姐應付陳欣怡本就夠頭疼的,此時小曼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無意識對陳欣怡火上澆油。
“你,過來!”陳欣怡一聽小曼這話,心裡就是一肚子氣。
她堂堂星遠國際千金小姐,又是這部電影唯一的女二號,戲份除了女一安幼塵就是她陳欣怡了,劇組竟然敢如此怠慢自己。
小曼聽到有人叫自己,原本踏上樓梯的腳又收了回來,有些為難道,“這位小姐,請問叫我什麼事嗎?”
“你是誰,劇組的安排也是你能多嘴的?”陳欣怡冷冷一笑,反問值班的朱姐,“我最後問一遍,能不能騰出一間來,我要住這裡!”
朱姐平日裡對小曼也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本就是一個公司的,大家也都十分照應。
此番朱姐再三被陳欣怡刁難,一向正義心起的許小曼也站不住了,走了過來勸道,“這位小姐,您再為難朱姐也沒用。這間酒店確實沒有適合您身份的房間了,你問一百遍也還是這個答案!”
這性子到是跟安幼塵有些像,路見不平的時候從來是不顧後果的,話出了口小曼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忙用手捂住嘴巴。
只是此番已經為時已晚。
陳欣怡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冷哼,“你算哪根蔥,本小姐跟你說話了嗎,你這話是在教訓誰?”
“我不是哪根蔥,我只是一個小助理罷了。只是這裡確實沒有房間了,你刁難朱姐也沒用的。”小曼有些鼓著嘴巴,回瞪陳欣怡。
朱姐平時帶她不薄,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朱姐受欺負。
朱姐一臉尷尬地擦著額頭冷汗,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涉世未深,不知天高地厚吶。
心裡感激的同時,也有點反感。
通常遇到這種刻意擺譜刁難的演員,都是交給負責人去處理的,她只需要在對方發脾氣的時候伏低做小就萬事大吉。
眼下可好,許小曼將陳欣怡這尊瘟神得罪了個乾淨,還要連累自己一起。
陳欣怡冷冷瞥了她一眼,又轉過身來趴在值班臺上,盯著朱姐,“這小丫頭是個什麼身份,居然能代表劇組代表導演來跟我講話了?”
朱姐額頭冷汗直流,心裡默唸這陳欣怡不要記恨他,才瞪視著許小曼呵斥道,“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陪著安幼塵在片場拍戲嗎,突然跑回來做什麼?”
小曼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連忙上了樓梯,“朱姐,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是回來替幼塵姐取東西的。”
“你是說,她......是安幼塵的人?”陳欣怡細細咬著安幼塵三個字,心情突然大好起來。
“是的,她是安幼塵的助理。”朱姐也是個老實木訥的,陳欣怡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很好!”陳欣怡點了點頭,將視線落在了許小曼的背影,“我倒要跟上去看看,你們給安幼塵安排的是什麼樣的房間。”
說著陳欣怡便率先向樓梯口走了過去,小曼見闖了貨,也不敢多耽擱,忙衝回安幼塵的房間。
那些被遺漏的東西,果然整齊有序地放在儲物櫃上,忘了拿。
“這裡是我們安幼塵小姐的房間,請你們出去!”小曼剛回頭,人已經被推開貼在了牆上。
以陳欣怡為首的,還有朱姐和黃維婭。
小曼只能十分艱難地走上前去,指著門口怒罵道,“請您出去,這是私人空間,謝謝!”
陳欣怡跟上來無非是看看劇組給安幼塵安排的是一間什麼樣的房間。
雖說簡陋了一些,但傢俱都是全新的,在這樣的酒店應該是比鄰鎮上的賓館強多了,何況這一看就是酒店最高檔次的房間。
“既然要讓我去住隔壁鄰鎮,那為什麼她在這裡?”陳欣怡指著房間,轉過頭去一臉憤怒地指責著小曼以及這間房間。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騰出一間跟這處差不多的房間給我,二,我買下這間酒店,你們全部去隔壁鎮子上住。”
笑話,她堂堂星遠國際的千金,在外奔走還能為這種事情為難麼?
果然,陳欣怡的話出口,朱姐臉色又是一變。
許小曼自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