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過人也讓欣怡佩服!”
安幼塵與陳欣怡原本相互看不順眼,剛才在化妝間的時候二人都還勢不兩立,此時竟也說起好話來了?
擰眉瞧著陳欣怡扭著腰肢遠去的背影,安幼塵心情卻沒來由地沉重起來,捋了捋馬脖子上的鬃毛,揚聲問道,“導演,可以開始了嗎?”
容光淡淡掃了一眼林向遠,聲音冷了下來,低沉道,“麻煩林總移步,我們需要開始了!”
林向遠偏頭看著安幼塵一副成足在胸的樣子,雖是擔憂,卻還是退到了一邊,不再阻止拍攝。
副導演清場過後,站在攝影機前打板,“開始!”
安幼塵從圍場的帳篷走了出來,英姿勃發地走向栓馬的柵欄,一襲紅衣耀眼,解下馬的韁繩之後,翻身上馬。
這一套動作幹練而乾淨漂亮,絲毫沒有那種拖泥帶水的扭捏之態。
棗紅色的駿馬一開始十分溫順地打了響鼻,揚起了前蹄,在安幼塵的吆喝聲中,賓士起來。
攝影機架在一部皮卡車上,勻速地跟上了安幼塵的駿馬,側面、背面和正面的機位鏡頭一個都沒落下。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安幼塵的騎馬技術十分了得。
容光盯著監視器上傳回來的拍攝畫面,安幼塵的那臉上的英氣,與他所要的鳳傾城的感覺完全貼合,十分完美。
眼見這個鏡頭幾乎完美的一條透過,意外卻接踵而至。
在跨越橫倒在林間道路上的樹幹時,原本還溫順的駿馬突然將身體立了起來,仰天長嘶。
而馬背上的安幼塵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只能緊緊夾著馬腹,握緊了韁繩。
放下前蹄的同時,那匹馬似乎發了狂開始在原地亂竄起來。
安幼塵在馬上好幾次險些被甩下馬背,原本英氣飛揚的臉上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林向遠更是臉色一變就向安幼塵所在的方向奔去。
安幼塵在那一秒的震驚之後,迅速冷靜了下來,訓著記憶中的馴馬術操控著手中的韁繩和安撫身下狂躁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