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樓舞雨鬆了口氣,雖然“今天不會”不代表“永遠不會”,她卻至少暫時保住了小命。
溫惜花提起一縱,倒腿風掃開幾片瓦,再用手無聲無息的接住,動作比之江洋大盜有過之而無不及,幾縷光線從洞開的天頂落了下來。
樓舞雨咬著下唇半晌,才道:“這個計劃萬無一失,你到底是怎麼看破的?”
溫惜花回頭笑道:“這事說來滑稽,只因為我相信你的二哥是個不會說謊的君子。”樓舞雨愣住了,她千算萬算,根本沒有想過紕漏出在這裡。見她不懂,溫惜花好心的繼續解釋道:“我才進洛陽之時,你明明看見了我,卻有意在城門口當著我的面駁斥那說話人,做出與我溫惜花誓不兩立的樣子。後來令兄又對我說,你其實連我長得什麼樣也不知道。到此為止,我都沒有懷疑你這大小姐有什麼不對。”
微微笑起來,溫惜花道:“你千不該萬不該,演了邀月閣那場戲,那時你表現的不但認識我,還似乎很瞭解我。因此,你和你二哥,必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樓舞雨冷著臉道:“你寧可相信我二哥,卻不相信我?”
溫惜花大笑道:“難道只要是漂亮女人說的話,我就一定要相信嗎?唉,下次你定要記得,不兌水的流言就像不兌水的酒肆,是絕沒有生意的。如果我有江湖上傳說的一半容易上美人的當,到現在已經死了三十七次,連今天就是三十八次啦。”
他提氣縱身上了屋樑,又想起什麼似的笑嘻嘻的道:“其實我自己倒希望別人多誤會我些,反正都是要上當,美人總比臭男人好得多了。”
溫惜花瀟瀟灑灑的從屋頂竄出,他身後的樓舞雨幾乎被氣的暈了過去。
踩在那房頂上,溫惜花發現自己就是在前兩天領著沈白聿胡亂繞著逛的地方,嘴角出現了一絲微笑,他起身四顧,然後眼睛一亮。在接次臨比的屋簷上幾下起落,他已落在一間普通的小屋之上。用腳踩實幾下,屋簷巍然不動。蹲下身子,靈犀指發出一股指勁,打在瓦片上,卻鏗的一聲響,這看似普通的瓦片,居然是銅製的。
溫惜花起身,眼睛裡已有了一絲奇異的笑意,道:“竟然是這樣……那必定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