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錯。在組織當中,只有身份更高的人才能隱藏自己。好啦,這件事的脈絡我們已經摸清了五成以上,剩下來的該是找尋真相。”
沈白聿苦笑起來,道:“說什麼五成以上,現在半點實在的眉目也沒有。”
溫惜花的臉皮向來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自然毫不在意,理所當然的大笑道:“有多說更多,有少說更少,小白你定要跟我學學這一招。”
他們倆都是才智超絕之人,實際上,光憑有限的訊息和合理性,能推斷出這麼多已經算極為了不起。溫惜花嘆道:“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旁證,看來動腿的時候到了。”
沈白聿道:“振遠鏢局?”
溫惜花哈哈一笑,道:“終有一次給你料錯!恰恰相反,我要出城。”
早晨,邀月閣的人都看到兩位風度翩翩的公子相攜出門,一起去會賓閣吃早點。吃完早點,其中一位公子又拉另外一個上了銀樓,半個時辰以後,兩人出來去了布莊。此後兩個時辰,兩個人幾乎把全洛陽最有名的店鋪跑了個遍。最後吃午飯的時候,穿白衣的公子似是體力不支,兩人只得回八方樓休息,於是他們就在二樓吃了頓飯,要了臨窗的桌子下棋。另一個錦衣公子似是棋力太弱,他等等想想的時候,穿白衣的公子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正當午,一個書生走在出洛陽的官道上。他長得普通,看起來弱不禁風,手裡拿了一把摺扇,邊扇邊搖頭晃腦,口中唸唸有詞。身邊帶了兩個十四五歲的書童,身量瘦小,都揹著書,一行人在大太陽下面走的很慢。
其中一個書童擦了擦汗,道:“公子,正午熱得很,我們改走旁邊的小路吧。”
那書生似乎也覺得熱的難受,拿起扇子緊扇幾下,又有些猶豫的道:“聽說最近這裡不太安全,還是走官道保險些。”
另一個書童也開始叫苦道:“大白青天的,有什麼不安全,何況也沒聽說出了人命,更沒聽說有人報官,否則官府早就抓人了。我們又沒錢,只有幾本書,有賊也不管我們。”
書生一聽把眼一瞪,怒道:“胡說,你沒有聽過書中自有黃金屋嗎?!這些書可都是寶貝啊!”
兩個書童見少爺迂腐脾氣又上來,忍不住一起告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