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的耳語無疑是情人間的催情劑,夏明眸含羞地微微分開彼此身體的距離,拉起他厚實的大手,在唇邊來回輕吻……
掌心裡柔軟的觸感讓沈博文立刻拉直背脊,稍稍撐起她後移動一下位置。“老婆……你想……把我逼瘋嗎?”
難耐的慾望使他的話變得支離破碎,而夏明眸不知是天真無邪還是明知故犯,竟然用最危險的方法考驗—個男人的自制力——更往前貼近。
汗水自他額邊滴落,手指本能地鑽進她的衣襬,埋頭吸吮自鬆開的胸衣中彈現的綿柔蓓蕾。
“啊……”夏明眸輕顫,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在體內騷動著。
她的輕呼簡直像有千萬只螞蟻同時齧咬他的神經,他迅速扣上她的胸衣,整好衣服下襬,見她緊閉著眼,臉頰細細地浮出潮紅,牙一咬。“我們……咳……趕快回家吧!”
“博文最近在弄那個什麼基金會你清楚嗎?”
“遠見事務機器”董事長辦公室裡,沈方遠詢問著坐在另一張辦公桌後的待助——陸銘隆。
“上個月,他曾經找我詢問有關設立財團法人的主管機關以及相關法令,等規劃更完善時會將報告呈給董事長過目,董事長夫人也會參與這個計劃。”
“你怎麼看這件事?”沈方遠對這位跟在他身邊將近十年的特助相當信任,將他視為家人般的親密。
“富商或財團成立基金會做節稅以及遺產規劃,是一個普遍且合法的管道,博文主動想了解這方面的相關訊息,我認為並無不妥。另外,董事長夫人在英國也投入公益活動多年,我想她會大力支援。”
“這樣啊……”沈方遠寬心地點點頭。
沈博文十二歲隨著母親到英國,一待就是十幾年。這期間,沈方遠雖然每年固定安排時間與他們相聚,但身為父親的他能付出的關心實在有限,倒是他犧牲了青春,照顧母親因治療而產生的不適。
妻子等待多年,終於得到合適的捐贈骨髓,經過五年的觀察確定沒有再復發,一家人終於能再團聚。
“對了,知道博文為什麼突然想做這件事嗎?”
“這……我不確定原因。”陸銘隆推推眼鏡。
“不確定就是你已經知道大概了,說說看。”
“他最近認識一個女孩,是弘星旅行社的票務人員,這件事,她似乎是主要因素。”
“哦?”沈方遠拿在手上的筆輕輕敲著桌面。前些日子,因為大兒子的婚事落入老友的圈套,差點因此影響公司運作,這次博文喜歡的女孩,他不得不更小心謹慎面對。
“銘隆,幫我調查清楚,我要那個女孩的資料。”
“是,董事長。”
夏明眸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沒精打采地按著鍵盤。
沈博文才去英國兩天,她就覺得整個人好像少了什麼,下了班沒人在廢工廠那裡等她,晚餐好像也失去了食慾。
是她不要他打國際電話回來,怕浪費錢,可是躺到床上,沒聽見他的聲音,又翻來覆去,久久不能成眠。
戀愛就是這樣嗎?他在臺北的時候也並非天天見面,現在,只是單單想到他人在遙遠的另一個國度,就讓人寂寞地想哭。
以前不懂失戀為什麼會使一個人痛不欲生,如今才深深體會。如果他突然提出分手,或是不再喜歡她,她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
神經病,幹麼找石頭砸自己的腳,沒發生的事,值得一個人在這裡長吁短嘆嗎?
不過……不知道他在英國有沒有女孩子喜歡他……
鈴——電話鈴聲將她從無聊的假想中打醒。
她敲敲自己的腦袋,趕緊接起電話。“弘星旅行社您好,敝姓夏,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嗎?”
“夏姐嗎?溫媽媽受傷住院了!”電話另一頭傳來慌亂的聲音,讓夏明眸驚得站起來,翻倒桌面的茶杯。
“在哪間醫院?嗯……好,我馬上到。”急忙收拾桌面的殘局,拎起包包,匆匆離開公司。
趕到醫院時,見到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溫媽媽,夏明眸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衝到床邊,緊緊握住她的手。
“傻孩子,怎麼哭了?沒事的……不小心閃了腰……”溫媽媽露出虛弱的微笑,反過來安慰夏明眸。
“才不是這樣!”一個已經就讀高二的孩子哭著說:“夏姐,那個劉敗家的找了幾個混混,上門來要房子,說是要收回去重建,要求我們一個月內搬出去,還砸壞了我們的桌椅、櫥櫃,溫媽媽要阻止他們,被他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