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部分(2 / 4)

小說:妻主 作者:痛罰

和離,自己削髮為僧,在皇廟出家修行為皇姐贖罪的訊息。皇帝作勢挽留,無奈鸞鳴心意已決以死相逼,終於還是準了。另有小道訊息說鸞鳴提出和離的時候無悲無喜,彷彿他的妻主妤卉只是個不相干的人,他聽聞妤卉昏迷不醒,也不曾有半分想出宮探望的意思。唯一能讓他表情有所變化的,只是齊王毒發身亡爹爹姚氏聞訊後在冷宮自盡的事情。

鸞鳴削髮那日,阿黎身為皇子曾入宮觀禮。

雖然鸞鳴的容貌沒有多少變化,依然是稚嫩少年的樣子,可是他雙目間流露出的蒼涼神情,楚楚可憐。尤其當鸞鳴望向皇帝的時候,對那個高高在上的母親,他的神情是一種渙散的悽惶的失望的冷,他本想掩飾卻實在無法掩飾。

皇廟中有失寵地君侍。也有因這種那種原因被妻家冷落或者所謂和離地皇子。他們有的是鸞鳴的兄弟。也有當今皇帝的兄弟。他們也曾獲得過萬千寵愛,驕傲不可一世,可一旦身上的政治作用消退,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拋棄。能在皇廟中求得一席安身之地的還算是下場比較好的,鸞鳴不可能忘記自己的姐姐和爹爹。

因為爹爹當年地絕色容顏和姚家勢力,因為姐姐的武勇功績,他才能獲得母皇的寵愛。一旦這些都不存在了,他又算什麼?他不主動下堂求去。難道等著被妤家趕出來麼?媯七郎對他說曾經用攝魂術暗示他去喜歡妤卉,他也讓自己相信從沒有去愛過什麼人。但是與妤卉在一起的日子,他還記得,就算媯七郎用了新的暗示讓他忘記,他還是拼命想要記住。

對於鸞鳴而言,這一輩子好像什麼都是假的,唯有那個人最真。從十一歲的時候被她騙,到他憤憤不平下嫁,彷彿是命中註定。他與她必然產生牽絆糾纏。然而他終究只能得一時的名份,即使他努力爭取過,她還是無法愛上他。

這不是她的錯。他除了皇子地名頭和承襲自父母的容貌,還有什麼可取之處呢?她愛他才是笑話吧?

可他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他也曾為人夫,他也有過對幸福的幻想。那究竟是不是攝魂術地作用他不知道,他想要找個人來愛,他想要去愛那個人。

如果一切可以從來,一切都由他選擇,他甚至想過與阿黎調換。他寧願嚐盡萬千苦痛折磨。最後能留在她身旁,得到她的真心真愛。

不過事已至此,妤卉也長眠不醒,他不用再惦記著那些荒謬的事情。他本打算一死了之,可又沒有勇氣自殺。或許冥冥中他還想等,等著聽到她醒來的訊息才能真正安心。

妤卉睜開眼,就如初次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樣。看到了蘇眠俊美的容顏。

他見她醒來。臉上立刻湧現出發自內心的欣喜,他關切道:“卉兒。你終於醒了。”

有那麼一刻,妤卉還以為被姜博士騙了,遊戲重啟,她回到最初。她緊張地四望,發現是在京城的妤府,自己地臥房之內,這才稍稍安心。她迫不及待道:“哥,你沒事就好。我昏睡了幾天?阿黎在哪裡?”

蘇眠吩咐侍兒馬上將阿黎和逝水都請進房內,嘴裡寵溺道:“卉兒,看你緊張的樣子,大家都好好的。你只是昏睡了差不多快五個月。”

“阿黎的身體……他應該是已經成為男元帥了,不會太操勞吧?”

阿黎聽聞妤卉醒來,第一個衝入房中,他不顧房裡還有別人,坐上床沿,將妤卉摟在懷中,緊緊地不肯鬆手。在確認這不是夢境,他痴痴笑著,千言萬語說不盡,俱都蘊藏在他充滿深情的眼眸中。

逝水隨後進入,看著妤卉在阿黎懷中幸福的笑容,心中不免湧起酸澀,面上幽怨道:“妻主大人,奴家好傷心啊,你莫非是忘了奴家?”

妤卉本來是想開個玩笑,謊稱自己睡得太久忘記逝水是誰。可當她對上逝水那雙深沉如水的眼眸,感受到那水中地濃濃地憂鬱,她突然明白他是認真的。他思念她愛戀她,為她一直默默付出,她在醒來地時候沒有提起他的名字,他是真的傷心了。這種傷痛入骨的滋味,他能忍住,她卻不可能視而不見。

“七郎,對不起。”妤卉鄭重地道歉,“對不起,我曾經一度誤解你。”

蘇眠卻搶在逝水答話之前說道:“你們夫妻三個多說些私房話吧,我要去看兒子了。”

說完這句,他頭也不回,也不聽妤卉的挽留,徑直離開房間。他必須狠下心,不能再留戀。今生,妤卉已經不可能是他的妻主,好在他有了兒子作伴。其實現在的情況比他想象中好許多,他能夠留在她身邊,以兄長的名義。他能每天都看到她的容顏,最先知道她的喜怒哀樂,能為她解決一些煩惱,他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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