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蓮火將事情的因果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赫蓮森,仇皓和來尋她的羅脩,眾人聽完後,對這兩個女人真是深惡痛絕,那眼神就好似要將柯家兩姐妹處之而後快一樣。
柯萍怕的發抖,對著柯婷一陣抱怨:“早知道,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都是你,還說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不會有任何閃失的,現在怎麼辦。”都是她害的,爹的仇固然該報,可若比起來她更想活命。
柯婷癟癟嘴,不甘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她的結拜兄長竟然是聖醫,而且我讓你去做你就去做啊,如果我要你去死,你會不會真的去死啊?”而且她也沒算到,赫蓮火竟然輕功那麼好,在不觸碰轟天雷的情況下穿過林子,她的如意算盤都被打亂了。
別看柯婷表面鎮定,事實上她的心裡早就亂成一團,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以為掩飾的很好,可她慌亂的眼神卻出賣了她。
赫蓮火嘴角上揚,嘴邊掛著殘忍的笑靨:“我已經說過幾回只給一次,而我也已經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了。”
柯家姐妹打了個寒顫,她們以為看見了惡魔,身子不停地在顫抖著,柯婷微顫的聲音味道:“你究竟想要對我怎麼樣?”面對這樣的惡魔,她真的已經無法保持冷靜了,真希望永遠都沒有招惹過她。
“現在你們才來擔心不是太晚了些嗎,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就這樣輕易的死的。”死了就解脫了,可是她卻不會讓她們那麼快解脫的。
她深深體會了一句話沒有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不放了她們,最後卻苦了自己,她再也不做那種傻事了。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都給你。”柯婷怕的全身蜷縮的靠在樹旁。
赫蓮火沒有理睬她,柯家姐妹中就她最狠毒,別看柯萍潑辣,柯婷端莊賢惠,看人絕對不可以看外表,柯婷可是比柯萍狠毒的多,柯萍只不過是個腦中只裝稻草的人而已,許多事情肯定都是這個端莊賢惠的柯婷下的指示。
柯萍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你要什麼,就說,我們有的,一定雙手奉上,絕無二話,只要你放過我們,我還年輕,還不想死。”
她們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嗎,兩個貪生怕死的傢伙,赫蓮火冷嗤一聲:“你們不想死,難道我揚風鏢局的鏢師就想死嗎?所謂一命賠一命,你們總共殺了揚風鏢局的六個鏢師,所以應當賠六條命,看在你們是女的份上,我就給你們打個折,只要你們兩條命就好了,當然暫時我還不想殺了你們,或許有一天,你們會自己去尋死也不一定,或者你們要學做螻蟻,偷生,隨便你們。”因為她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皓皓,你不是新研製了一種新藥粉就什麼臭醜粉嗎?給她們試試。”赫蓮火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靨。
“咦,孃親怎麼知道的?”他才研製出來沒多久,就前幾天他在附近的野狗身上抹了點,試試藥效,還沒來得及告訴別人呢。
“你是我兒子啊,你做什麼我還是關心的呀,而且前天,鏢局外的那隻野狗變得好奇怪,動物都是最敏感的,而且還很有危機意識,通常它那個反應就代表,你又在想法子整它了,後來看見你在它身上下藥來著,有時候真的挺為它默哀的,不過這也是在為醫術而獻身,它也該滿足了,等它死後,也算是有所貢獻吧。”隨著年歲的增長,皓皓的醫術是越來越好,而且他又有製藥方面的天分,長大後必定有所作為,作為母親,她是驕傲的。
原來孃親並不是不關心他,她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他一直以為,孃親有了脩舅舅就不再關心他了,不再需要他了呢。
仇皓拿出一個瓶子,開啟瓶蓋,灑向兩個女人,頓時女人捂著臉慘叫著:“啊,疼,癢,疼,癢。”
赫蓮火挑眉輕笑出聲:“究竟是疼還是癢啊?”
“應該是又疼又癢吧。”仇皓笑的像個小惡魔,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赫蓮森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藥粉,有什麼效用?”他這個侄子總是喜歡研製許多奇奇怪怪的藥粉,而且藥效還挺奇怪的,他很好奇這一次的藥效怎麼樣。
仇皓拽拽的說道:“這一次是一種會在其臉上生出許多黑色的痘痘,奇癢無比,癢的恨不得把皮抓下來,痘痘抓破後會留下傷疤,一輩子消不掉的疤痕,然後自然而然會散發出一種惡臭,讓人不願親近,嘿嘿,最奇特的就是,這不是毒,無論用以毒攻毒還是以內力逼都無法化解藥性,除了我獨家的藥劑外,還沒有人能解,而且這種藥劑的藥引是要在每月的月圓之夜才能摘取的,就算有人知道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