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稟報。薛凝霜一大早帶了丫頭侍從去普濟寺燒香。
早有侍從牽了馬過來,孫銘看一眼林慕雲:“慕雲兄,咱們也去吧?”
“嗯~”林慕雲木然地點點頭。
此事因他而起,自然不能推責任。
“姑爺,”立夏急慌慌地跟過去,可憐巴巴地求:“也帶上奴婢吧~”
“你又不會騎馬,跟去只是累贅。”祁興業看也不看她,翻身上了馬背,輕叱一聲,自顧自去得遠了。
“上來~”邵惟明看她一眼,向她伸出手。
“多謝邵公子~”立夏喜不自勝,也不顧是不是有違禮數,順勢上了他的馬,二人合騎,直奔普濟寺而去。
趕到普濟寺,已是晚上九點,薛凝霜自然是根本沒來普濟寺,到底去了哪裡,一時間卻不得而知。
“怎麼辦?”祁興業冷著臉,很不高興。
鄭竣聳肩:“別問我,我只是來湊人數的。”
“先歇下,明天再說。”夏候熠不急不緩地做決定。
那幾個巴不得,立刻便邀了伴,一起去飲酒,哪裡有半點憂色?
只把立夏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卻也不敢催他們連夜去查。
這幾個都是金尊玉貴的主,萬一惹惱了,撒手不管了,豈不是更糟?
夏候熠照例天不亮便起床練劍,正練得出了微汗,小沙彌送來一張便箋。
他接了紙條,展開一瞧,上面龍飛鳳舞,寫著一個地址:黃坡村,新橋客棧。
“送信的人呢?”夏候熠眉一擰,問小沙彌。
“在精舍外等著呢。”小沙彌答。
“帶他過來。”夏候熠吩咐。
小沙彌出去,不過五分鐘,帶了個年輕的小夥子進來,束手束腳,顫顫兢兢的樣子:“小人李二,見過夏候公子~”
夏候熠打量他一遍:“信是誰讓你送來的?”
正文 小姐,你醒了?'VIP'
李二神色惶恐:“小人不識,他給小人二兩銀子,吩咐小人天亮前趕到普濟寺,將信送給一位夏候熠公子。”。
這時邵惟明幾個聽到動靜,也都走了過來,把便箋看了一遍。
“多大年紀,做何打扮,可有何特徵?”祁興業問。
“那人中等身材,一身短打扮,佩著腰刀,笠帽遮面,瞧不清面目。說話操很重的外地口音,不是京城人氏。”李二心中惴惴,答得十分詳盡,唯恐有所遺漏。
“你再好好想想,具體是哪裡的口音?”鄭竣盤問累。
“這個,小人聽不出來~”李二很是惶恐。
他一輩子就在紅池縣生活,去得最遠的地方就是京城,哪裡分得什麼口音?
林慕雲很是失望檬。
這裡是京城,每日南來北往不知有多少外地人,只憑這些資料,想找出那人,不諦大海撈針。
“除了信,沒交待別的?”孫銘不死心。
“沒~”李二搖頭。
其實那人還說,他把信送給夏候公子,還有賞銀。
但見了這幾個公子的神情,這話他卻不敢說了。
夏候熠又問了幾句,無奈李二所知有限,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句。
於是賞了銀子,打發他回去。
“這倒有趣~”鄭竣斜睨著夏候熠,嘻嘻而笑:“一大早打發人巴巴地送封信過來,卻藏頭露尾,不說原由,只寫地址,只怕是場鴻門宴。”
祁興業冷哼一聲:“無聊之舉,何必理會?”
“萬一,”孫銘小心地看一眼林慕雲,那聲“弟妹";到底沒有叫出來,改了口:“是與舒七小姐有關呢?”
林慕雲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兩隻手在袖子裡緊握成拳。
百無一用是書生!
他被人當街搶走了新婚的妻子,卻無能為力,只能求助於他人,讓他情何以堪?
“張辰,”夏候熠輕描淡寫地吩咐:“你帶人走一趟。”
餘下幾人,照舊練劍的練劍,打拳的打拳,直到大汗淋漓,這才做罷。
高山早命人從竹林精舍送了衣服過來,讓幾位公子洗漱。
待弄得一身清爽,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品嚐精緻的早點,張辰剛好從黃坡村回來覆命。
“怎樣,可是與舒七小姐有關?”邵惟明性急,不等他開口,已搶先發問。
“是,”張辰點頭:“舒七小姐正是住在新橋客棧。”
“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