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能做的事。吉西恩這才變得一副安心的表情。
“三,三……合力……心滿意……”
然後吉西恩就斷氣了。妮莉亞喊了一聲悽切的尖叫聲:“吉西恩!”
……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呢,修奇?”
“咦?啊,是。我在前往這裡的路上,也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費雷爾用柔和的目光看我。我則是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燭光。
“對於卡爾,他是囑咐卡爾用下半輩子來守護拜索斯,而對於杉森,他給了杉森端雅劍,至於我,他給了我御雷者。他應該是想要把他的一部分留給我們三個人。可能也包含要我們三人互相合力保護這個國家的用意吧。我和杉森被選為是卡爾的輔佐者。”
“原來如此。”
費雷爾點了點頭。我彈了一下手指,露出微笑,說道:“還有,嗯。在這之中,也應該包含了吉西恩在死前一刻所流露的幽默感。杉森現在多虧有端雅劍,變成一位很有智慧且能說善道的騎士,是吧?”
“哈哈哈……那麼修奇你的情況如何呢?”
“也是一樣啊。如果讓杉森騎御雷者,這樣一來御雷者就太可憐了,那是有這層含意的;當然啦,我失去了我的馬,這也是理由之一吧。”
“原來如此。”
啪,啪。在壁爐裡燃燒完的木柴又有一根倒了下去。寇達修先生默默無言地拿起撥火棍撥弄壁爐。迸出了一些火花,寇達修先生隨即皺起眉頭。
寇達修先生對食物看也不看一眼。他只是默默地一直喝空酒杯裡的酒,費雷爾還是那樣喝酒。而我也是,正在慢慢喝光酒杯裡的酒,至於最後一個人,她從剛才就已經靠在椅背上打盹了。梅莉安因為還不適應長途旅行,所以顯得非常疲倦。不管怎麼樣,我們三個人坐著的那一桌開始寂靜無聲。彷彿變得像是在哀悼吉西恩的那種氣氛。
呼呼。吹過窗外的冬季風聲簡直狂暴到令人覺得野蠻的地步。
寇達修先生又再握住桌上酒杯,像是隨口問話似的開口說:“所以,溫柴呢?”
我放下酒杯,啪地拍了一下額頭。
“哈哈!您知道嗎?現在這句話是您三個小時以來所講的第一句話!”
寇達修先生摸了摸臉頰上毛糙的鬍鬚。費雷爾微笑著,把身體靠到椅子上,他說道:
“這已經算是好很多了。一開始,我們整天下來連一兩句話都很難聽得到呢。”
“這我可以想象得到。因為溫柴以前也是這樣。可是,寇達修先生需要花多久時間才會開始和女人講話呢?”
“女人?什麼啊,就連對男人,他都不太講話了。”
“呼。看來寇達修先生更是嚴重多了。”
寇達修先生在費雷爾和我把他放到舌頭上面,隨便橫切縱刮的時候,只是慢慢摸著酒杯邊緣。過了一會兒,他以隨和的語氣,說道:“溫柴到底怎麼樣了?”
我舉起雙臂,做出投降的動作。費雷爾則是笑著把手臂撐在桌上,準備開始聽我講述。
我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壁爐,說道:“他去追哈修泰爾侯爵了。”
第三章
“這是我的任務!”
一直安靜靠在牆上站著的溫柴,突然丟出了這句話。卡爾用感動的眼神回頭看他,但是溫柴已經不再開口了。杉森驚慌地說:“你,你說什麼?你要去追侯爵?”
“是的。”
妮莉亞原本想開口說話,但後來她只是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臉色發白地看著溫柴,而溫柴只是低頭望著自己的腳。此時,卡爾用疲憊的聲音說道:“當時在矮人族的村落裡,你不是說過不會再拿劍了?”
溫柴抬起眼睛,正眼直視著卡爾,而卡爾也迎視著他的目光。溫柴噗嗤笑著說:
“因為人生的最大妙趣,就是能夠逆轉情勢。”
“但是這很危險。你怎麼能夠……”
“你不要再拐彎抹角地說話了。卡爾。反正你本來就在考慮我了。如果是叫杉森去追,算了吧,這個笨蛋是不行的。你應該不會說修奇也可以吧?”
卡爾什麼話也不說,杉森則是原本想要大喊‘我又哪裡笨了?’,結果被我踩了一腳,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溫柴將眉毛往中間聚攏,並且低沉地喃喃說道:“因為我生來就是那種血債血還之後才能睡好覺的壞性子。”
他指的是吉西恩的……血債!當初是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