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人一定很會騎馬吧?!”
馬……呃。我想起我剛開始學騎馬時的痛苦經驗。我敷衍地微笑點點頭。說得也是,我們一行人全都很會騎馬。我把巨劍擦拭得很光滑之後,插入劍鞘,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我說道:
“嗯,我看看這場風雨有多厲害。明天早上應該要出發的……”
今天因為意外地下了一場暴風雨,延誤到我們出發。早上的時候,我們在蘇凱倫·泰利吉隊長的焦急之中做好了出發準備,在馬車裡的溫柴像在喃喃自語似地說:
“今天不能走。就快有一場非常大的暴風雨即將來襲。”
我們表情訝異地看了看溫柴,蘇凱倫·泰利吉用鼻子哼了一聲,說:
“你是怎麼猜測天氣的呀?”
我那時說:
“等等。溫柴?上一次你也成功地預測到會下雨,不是嗎?”
大家都看了看我,我才說出在賽多拉斯村溫柴曾說過會下雨,結果立刻就下了一場雨的事。溫柴點了點頭,說道:
“傑彭國是個乾燥的沙漠地帶。所以傑彭所有的動物都對雨很敏感,就連人也一樣。而且傑彭的男人個個都跟船伕沒什麼兩樣。對於海上的天氣,我應該是比起那位穿著甲衣,趾高氣昂地對待被關在馬車裡之人的人士,要來得更能正確預測吧。”
穿著甲衣,趾高氣昂地對待被關在馬車裡之人的蘇凱倫馬上火冒三丈。那時要不是那吳勒臣的人們來傳達暴風雨即將來襲的訊息,恐怕蘇凱倫真的會把溫柴拉出來棒打一番吧。
蘇凱倫以“我帶著祖國即將危險的訊息,以激昂的忠誠心要奔回祖國,一點小風雨怎可能擋得住我?”的態度堅持出發。而我們對於這分堅持,並無任何適當的應付方案,只好抱著“大不了受點苦”的態度同意出發。但是出城沒多久,我們就遇上了那位名叫暴風雨的先生了。在這個伊斯國裡,所謂的暴風雨和我所認識的暴風雨是同名卻不同個性的先生。大海像是整個要傾覆過來似地在翻騰著,錫奇安湖則好像水沸騰似地洶湧著。馬車差一點就翻了,行李也差一點就都被風吹走,當時在一片混亂之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