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落地窗邊,俯瞰著二十幾層樓下變得渺小的景物鈐。
楊曦拿了幾份檔案,敲門進來讓鬱紹庭簽字。他正背對著她站在那抽菸,脫了西裝,白襯衫黑西褲,身姿修長挺拔,右手,食指跟中指間夾著一根菸,嫋嫋的煙霧很細很柔,彷彿是人發出的一道無聲的嘆息。
鬱紹庭回過頭來,看到進來的楊曦,走到辦公桌前,順手,把一截半長的菸灰彈進菸灰缸裡。
“徐家那邊,沒為難你吧?”楊曦說起來,也算是鬱紹庭的學妹,兩人單獨相處比較隨意。
鬱紹庭拿過那支派克筆在檔案最後幾頁簽了自己的名字。
“徐家,還不至於完全蠻不講理。”
“她還好吧?”楊曦問得是白筱,那天,白筱說肚子痛,鬱紹庭神色緊張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她雖然也愛慕鬱紹庭,但貴在有自知之明,也知道,這樣的男人,不是自己能駕馭的,對白筱的印象,楊曦覺得就像是妹妹,白筱的性子不惹人厭煩,最重要的一點是,很懂得進退,不會給人一種驕縱難相處的感覺。
至於鬱紹庭會喜歡白筱,楊曦從不鑽牛角尖,她認為,有種緣分叫眼緣,或許,白筱剛好合了他的眼。
所以,對徐蓁寧那樣的偏執,楊曦得知她瘸了後忍不住感嘆,之前,在拉斯維加斯,這位徐小姐沒少針對自己。
“我昨天問了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