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停車場開車,在這裡等我。”
鬱紹庭放開她轉身要走,白筱一把拉住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你快點進去吧。”
他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兩人站在辦公大廈門口,忽然他開口:“要不要上去坐會兒?”
“會不會不方便?”白筱看了眼旋轉門裡面的大堂,但她這話頗有欲拒還迎的味道。
鬱紹庭則直接用行動證明了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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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在辦公室坐下沒多久,景行就來喊他去會議室,他離開前,低頭親了親白筱的臉頰:“過會兒就回來。”
等他離開,白筱閒著沒事,從沙發起身,在辦公室裡逛了一圈,跟上回來沒多大差別。
白筱突然想起什麼,看了看時間,用辦公室的座機撥了鬱景希小手機的號碼。
那頭很快就接了,小傢伙非常小的氣音透過聽筒傳入白筱的耳朵:“幹嘛呀?這都幾點了,還給我打電話?”
白筱隱約聽到老師的聲音,猜到自己打擾到了他:“你先上課吧,晚上我去接你放學。”
“你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帶一個糖葫蘆,我要百匯那邊的。”
聽到他歡快的聲音,白筱放心,也答應了他的要求,剛掛了電話,沙發區那邊,她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陌生的首都號碼,白筱遲疑了下還是接了:“你好,哪位?”
“是白筱?”對方是個女人,很優雅的聲音,白筱覺得自己在哪兒聽過,她應下:“我是白筱。”
“我是淑媛她媽媽,我們之前見過的。”
白筱沒想到梁惠珍會打電話給自己,下意識地正襟危坐,又聽到對方說:“你爸爸剛才不小心從樓梯跌下來,受的傷蠻重的,他能來醫院看看他嗎?他暈過去前,一直都叫著你的名字,應該非常想見你。”
 ;。。。 ; ;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好像,是不是來找過我聊天……”
在許杏華別有深意的注視下,夏瀾的手握緊輪椅扶把,臉上卻面不改色:“杏華,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以為當年是我偷換了樣本來害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許杏華拉著夏瀾的手:“我們是好姐妹,這趟回來,雖然不知道你家裡究竟出了什麼事,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別的我也不多說了,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夏瀾放鬆了警惕,但依舊不放心:“你真的相信我,站在我這邊?”
“咱們共事那麼多年,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嗎?加上後來,你為徐六那麼付出,我們都看在眼裡。”
提到自己對徐家任勞任怨的付出,夏瀾眼眶紅了,自嘲地說:“那又怎麼樣?他現在認定了是我在親子鑑定上動的手腳,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跑去美國找你,杏華,我這幾天一直在問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值不值得。鈐”
“那也不能這樣栽贓陷害你,如果這事傳出去,你這個副院長還要不要做了?還怎麼在醫學界立足?”許杏華越說情緒越激動:“他們徐家也不能這麼欺負人,你還傷成這樣子……”
夏瀾搖頭,神情苦楚:“我開口解釋成了狡辯,不做聲就是預設,這個家,哪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見許杏華同情地看著自己,夏瀾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緊緊握著許杏華的手:“當年,我是去找你聊過天,如果他們問你,你就實話實說,我夏瀾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的事也絕對不認。”
“你這些年,看來在徐家受了不少委屈。不過你放心,今天我來,絕對不會說一句違背良心的話來。”
“杏華。”夏瀾神情動容,當保姆來敲門時忙擦掉眼角的淚,尷尬一笑:“瞧我,剛見你就這麼掃興。”
許杏華目光真摯地看著夏瀾:“來,我推你出去。”
……
夏瀾由許杏華推著回到客廳,徐蓁寧早已坐不住,卻礙於身體殘缺,但還是遙遙喊了聲:“媽!”
徐老已經下了樓,正臉色冷肅地坐在沙發上,夏瀾過來時恭恭敬敬地喚了他一聲‘爸’。
“嗯。”徐老淡淡地應道,斜了眼夏瀾:“過來坐吧。”
徐家,徐敬衍這一輩的,該到的差不多都到了,但幾乎沒人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把大家都喊過來。
“爸,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常年在外的徐四先開了口。
徐老只是看向徐敬衍:“人既然已經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