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出冷汗,沒想到鬱紹庭這麼狠。
陸崇揚也一臉為難:“這——”
正在這時,有其他老總過來,剛巧聽到鬱紹庭說:“在家裡,很多事都是我太太說了算,我要是善做主張,她一不高興,今晚上我恐怕連床都上不去。”
他的神情,沒有一點‘太太是母老虎’的羞惱,反而,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咱們鬱三少還真是寵老婆。”
鬱紹庭勾起嘴角一笑,對一位老總的打趣,不以為然,把球杆交給球童,找說辭離開了草坪。
夏瀾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氣的不輕:“他這是幾個意思?耍我們嘛?”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答應出來見他們?!
陸崇揚眯起眼,然後長長地嘆息了聲,拍了拍夏瀾的肩:“這事,倒是咱們想的簡單了,他答應見面,不過是想斷了我們的僥倖念頭,阿瀾,這趟回去,我會想辦法請最好的律師給蓁寧辯護。”
夏瀾臉色驟白,抓著陸崇揚的衣袖:“蓁寧都那樣了,不能再坐牢,她會瘋掉的。”
她現在這樣,倒還不如瘋掉。
陸崇揚沒把心底的這句話說出來,徐蓁寧現在,動不動就在家裡砸東西,幸好他沒在跟夏瀾新買的愛巢放什麼名貴的古董,不然,哪裡經得起這麼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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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靳聲正眼觀八方地在喝水,然後瞧見鬱紹庭走回來,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三哥,不打了?”
鬱紹庭其實並不喜歡打高爾夫,不過生意場上的人,故作風雅,通常在球場上談生意。
“三哥,鍾琪的事,小嫂子沒有跟你生氣吧?”辛柏也湊過來問。
鬱紹庭拿了瓶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褲袋裡的手機嗡的震動了一下。
他拿出手機,是白筱發過來的資訊——
“我跟媽到廟裡了,在打球嗎?別打太長時間,你手臂上的傷口還沒痊癒,當心裂開,打完球,洗澡的時候也注意點,別把傷口弄溼,做什麼,也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路靳聲往旁邊瞟了一眼,就瞟見三哥盯著手機‘傻笑’,也靠近想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滑稽。
結果,他脖子還沒伸到手機旁,鬱紹庭已經收起了手機。
“做什麼?”鬱紹庭側頭,皺起眉頭問他。
路靳聲摸了摸鼻子,靠回自己的椅子,雙腿交疊搭在桌邊,又偏頭問鬱紹庭:“三哥,你的生意做得怎麼樣了?”
鬱紹庭握著那瓶水,沒有喝,看著遠處打球的畫面,“起步還算穩,剛開始,總沒那麼順心。”
“三哥,你從東臨挖走那麼多人,我聽說,新總裁現在幹什麼都黑著一張臉。”
徐承陽昨天還在某酒會上瞧見東臨新任ceo,東臨管理層精英在前任總裁離職後,也紛紛遞上辭呈,這不是打人家臉嗎?偏偏他家三哥,從小到大臉皮夠厚,做盡不道德之事,還能面不改色地跟你說笑。
“我前兒個碰到藺謙,說三哥你還要招助理,你家不是有一位經驗豐富的特助嗎?幹嘛還要往人才市場上搜羅?”
辛柏也插話:“等小嫂子生完孩子,到時候給你當賢內助,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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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說好是今天正文完結的,但最近這幾天眼睛的舊疾發了,導致更新滯緩,不過也就這兩天,群虎摸一個。
 ;。。。 ; ; “景希,如果我說,我真的是你的媽媽呢?”
白筱抱著孩子的雙臂,緩緩用力,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怕他沒聽清楚,儘管說這句話需要一定的勇氣,但她還是重複了一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咽喉裡擠出來:“景希,倘如,我真的是你的親媽媽呢?”
鬱景希被白筱摟著,他一動不動,只是眨了眨黑琉璃般晶亮的眼睛。
他又聽到白筱艱澀的嗓音:“景希,如果是真的,你會原諒我嗎?”
原諒我這些年對你的不聞不問…洽…
鬱景希大腦裡嗡嗡的,他突然覺得,嘴巴里的奶糖一點也不甜了,甚至還有些苦味。
外婆跟他說,景希,你是不是很喜歡小白鈐?
他點頭,說喜歡。
外婆說:“那以後就喊她媽媽吧,你不是一直想要媽媽嗎?你喊她媽媽,她也會很高興的。”
然後剛才奶奶又告訴他,爸爸跟小白結婚了,他應該改口叫小白媽媽,不可以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