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那人依舊閉著眼,她嘗試著抽出來,無濟於事。
鬱仲驍的手指緊緊收攏,將她纖細的皓腕裹進自己乾燥溫熱的掌心。
葉和歡的大腦出現瞬間的空白,耳根也燙得不行,她越是用力,他就握得越緊。
寂靜的臥室,上演著一場無聲的對峙。
她不明白他幾個意思,心跳得厲害,又生出了那種被耍弄的羞惱,他曾說過的話還歷歷在耳,現在卻又這麼對待自己,葉和歡咬緊嘴唇,悶聲掙扎間,水杯打翻在床上,溼了一大片涼蓆,手腕上的力道也驟然鬆懈了。
葉和歡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拐出主臥,她雙腿還是有些發軟,背靠牆壁捂著自己的胸口,手腕處還殘留著那人的體溫。
臥室裡沒有了聲響。
方才那瞬間,彷彿只是她一人的錯覺。
曾經滿滿的勇氣早已消失殆盡,如今面對這個男人,她愈加想要躲開,也許住進這裡就是個錯誤。
有點惱,有點悔,也有點怒。
葉和歡回到廚房洗碗,水流湮沒了鍋碗瓢盆,她拿過抹布一個個用力擦拭,洗完放進晾碗架裡,然後又跑去收拾客廳,將茶几上的紙牌收好,將菸灰缸裡的香菸頭丟進垃圾桶裡,去洗手間擰了拖把來回拖地。
身上的t恤被汗水浸透,呼吸急促,額頭也是一層薄薄的汗,可是她不想讓自己停下來。
人一旦空閒了,最容易胡思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