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門徑,沒有任何的前戲,就這樣橫衝直撞,還沒入港已經疼得她額頭冒出虛汗。記不清來回試了多少遍,直到外邊天際放亮,葉和歡都沒能霸王硬上弓成功。
渾身無力地趴在鬱仲驍的身上,眼皮也沉得只往下掉,甚至來不及翻身下來,已經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
葉和歡是被汽車的鳴笛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趴在鬱仲驍的身上,姿勢基本沒變過。
鬱仲驍還沒醒,應該是昨晚那些酒的後勁太大造成的。
望著他深凹的眼廓高高的鼻樑,葉和歡發現說不出來的迷人,她的身體不經意地動了下,大腿根部卻被棍狀物打到,她愣了下,隨即意識到那是什麼,身子想要挪開,那硬邦邦的東西卻戳到她的腿縫間,小臉頃刻間就紅了。
想到昨晚的失敗,葉和歡突然又想試試,剛伸手握住,鬱仲驍睜開了眼。
也許是因為剛醒過來,鬱仲驍的眼神有些渙散,還有對身處陌生環境的迷茫,當葉和歡看到他的瞳孔聚焦,知道他已經徹底清醒,尤其是他緊皺的眉頭,應該是發現了自己的放肆行為。
“你在做什麼?”低沉喑啞又帶著些冷意的質問聲響起。
 ;。。。 ; ; 寬敞的舞臺,聚光燈打亮一處,猶如月光下的天鵝湖。
鬱仲驍過去三十年的人生中,從沒這樣坐在觀眾席上專注地看過歌舞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