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熙沒回答,但那雙黑眸卻有著瞧下起他的氣焰,擺明不屑回答他的問題。
“該死的,給我打!”
邵弘文火冒三丈的親自上陣,呼叫手下們也上前圍攻,但沒人看到朱皓熙是如何出手的,邵弘文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被打飛出去,隨即響起的是手下們叫痛的哀號聲。
可惡!他抹去嘴角血漬,直覺要坐起身來,但喉間被一個力道扣住,他眨了眨眼,這才發現自己竟被那名俊美的男人制住。
他驚愕的瞪著朱皓熙,而那些手下則痛苦的退到一邊,直到此時,眾人才發覺四周竟然全靜了下來。
不管是樂隊,還是街道兩旁的百姓全都看呆了眼。剛剛那名英俊男子身形急進,閃電似的穿人而過,而他腳步奔移之處,青衣人更是一個個都撞飛出去,然最厲害的是,他在倏進倏退間,又回到邵弘文身邊擒住他的咽喉,這等身手若非親眼瞧見,還真難以相信,偏偏那張英俊的臉上只見雍容淡漠,深邃黑眸平靜無波,讓人猜不出任何思緒。
“鑰匙。”他的聲音跟人一樣低沉,聽不出情緒。
還沒回神,邵弘文茫然的問:“什麼……痛!”他痛呼一聲,脖子被扣緊,幾乎無法呼吸,臉色愈漲愈紅。
“我再說一次,鑰匙。”朱皓熙的聲音嚴峻如冰。
對視那雙陰鬱的黑眸,邵弘文驀然一驚,競像被催眠似的,顫抖著手,從腰問處拿出蘇嫣兒身上手銬腳鐐的兩支鑰匙。
朱皓熙一接過手,直接扔下他,轉身抱走昏厥過去的蘇嫣兒,身形一晃,躍上一旁的屋瓦,縱身離開。
“等,等……你要把她帶到哪裡去?”
重傷的古瀞芝踉蹌地勉強起身,施展輕功追上去。
該死的,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邵弘文氣得猛踢猛踹那些手下,“飯桶!飯桶,還不快去把人給我找出來!”
蘇嫣兒身上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如果沒將她追回來,豈不便宜那個男人!
“我好難過……”
渾身熱得難受,蘇嫣兒甚至感到呼吸困難,不由自主的嬌喘著,不過一雙厚實溫柔的手撫過她發疼發燙的肌膚後,她頓時舒服的呻吟出聲,莫名的想得到更多,要更多,乎急切的摸索而去,但想找什麼,她也不明白……
看著躺在床上微喘呻吟,身子還扭動不已的她,朱皓熙知道她深受春藥所苦,若要救她,他就必須……
“我好難受……救我、救我……”
她啜泣的在床上翻滾,更因莫名的渴望而弓起身子。她的身子空虛發疼,好痛。
她哽咽的抓住一個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抱住,像快要溺斃的人,不斷的哭泣著。
朱皓熙凝睇著這張漲得通紅的麗顏。她臉上有淚水、有汗水,他不敢想象那個惡少用了什麼強烈的春藥想一逞獸慾,而他,實在不忍見她繼續痛苦下去。
他壓住她的身於,一手扣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溫柔的唇俯身親吻她的唇、頸,一手輕輕的褪去她的霞帔、紅衣,卻見她脖子上戴了條詭異的骷髏墜鏈,他擰眉,考慮著要不要替她解下,但她下舒服,渾身像火在燒,她難過的流淚哀求,激動的扭動身子,“救我、救我……”
他不再理會那條墜鏈,低聲安撫,“噓,慢慢來,把你交給我……”
接下來,濃烈的陽剛氣息籠罩著她,他的吻變得狂野,一雙手在她晶瑩剔透的胴體上愛撫,她虛弱的呻吟,有了更難耐的渴望,一直到她粉嫩的豐盈貼靠向赤裸溫熱的胸膛,她嬌喘一聲,無法剋制的去摸索那片堅硬又結實的胸膛,她什麼都不知道了,意識完全被一股難言又激烈的快感給佔據,她緊緊的攀附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從無垠星空中墜落,直到疲累的進入夢鄉。
甦醒過來時,蘇嫣兒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僅僅戴著骷髏墜鏈貼靠在男人的懷中,而她身上的春藥作用已經退去,這代表著她清白已毀!
這一劫終究還是躲不過。
她美眸一黯,淚光頓現,但她沉沉的吸了口長氣,好嚥下到口的嗚咽,她不能表現出懦弱,那隻會讓邵弘文這個邪惡的男人更加得意!
“你醒了?”
咦?她一愣。怎麼不是邵弘文的聲音?!她詫異地飛快抬頭,看到的是張看似陌生又不陌生的俊顏,她擰眉一想,對了,她正想咬舌自盡時——“是公子救了我?”
朱皓熙擰眉凝睇著這張竟露出一抹感激的麗顏,微微一笑,不得下敬佩她。在此情形下,她沒有歇斯底里,還冷靜感謝?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