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口不提——到底同意大陸組參賽,還是支援臺灣組參賽!真是跟水家的中國傳統早餐桌上的——油條,十分相似!哼!!
飯後男女生分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休息,方專只來的及安慰了妹妹一句“放心,只是場誤會,不會有事的!”就不得不跟著隊伍回自己的宿舍去了。而剛剛和水湄同桌的協助、理員們,則全部一起聚到了水湄所在的宿舍裡,他們先對水湄從早上事發一來的表現——表示了滿意,然後要求水湄在任何人質詢此事時,保持今早的回答和態度。
原本和水湄同房間的老師搬走了,換來了一位女協助員住了進來。接著,水湄所在房間的門口,發生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再次證明了我們和*國人絕對是兩國人,思考迴路那絕對就是不一樣的事實。
門口站了兩位全副武裝的*國特警!黑線!!在協助員的商調下,一個小時後,門口換成了兩位西裝革履的*國的特別辦事人員——水湄在心裡猜,多半是*國的特務,嗯!就像是汪精衛哪種?!再次協商,兩個小時後,門口換了一男一女——便衣。*國外交官員中的某幾位還特意前來,水湄所在的宿舍表示——這是他們的底線了,請理解!見鬼,水湄這會兒聽見‘理解’這個單詞後,就感覺到,不論把它放到中國話裡,還是把它放到外國話裡,全都一樣——都讓水湄無可奈何!唉!!
而且,我們原本應該有的一些,如:‘參觀比賽環境’這樣的正常活動,全都統統被取消了,其範圍含蓋了全部大陸組員,大夥兒一直被圈在各自的宿舍裡,到了晚餐時,才又一次的會聚在了中午用餐時的餐廳裡。
水湄對眾師生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大夥兒都搖頭,事實上在國內時,這些比人聰明的孩子們,就因多少有點被其它人排斥,而相互之間很是‘抱團’了——和有同樣經歷的同類緊密團結在一起;而如今出了國門,身處在全是外國人的異國他鄉,又發生了這麼一件——國家非自己所有,且被以安全為由——軟禁的事後,大夥兒更是深刻地感覺到了——我們是真正地同伴,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只有彼此‘抱團’,才有可能不被外人欺負!
事實上,隊伍中地大多數‘天才’們,也就是在此時此地此感中,才慢慢地對國內,那些多少有些排斥自己地同學們,真正地釋懷的,比起如今在外國為‘異客’的感受,自己家鄉地同學們對自己的排斥,就真的只能算到‘人民內部矛盾’裡了!
大夥兒都紛紛表示——沒事,咱們人在外國,安全第一,讓水湄自己小心,有事就大聲喊人,不要顧慮太多,如:在外國人面前大喊,有失禮儀、丟臉之類的,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過來幫助她的。之類的話。
在一起用晚餐時,*國的外交官員有回應了,他們表示——能否讓大陸組和臺灣組同時參賽?
協助、理員表示——不行。你們這樣做,是在要求我們承認有兩個中國麼?是要求承認臺…獨麼?。
此時離比賽還剩下一天的時間,雙方沒能達成協議,散了。
第二天早餐,大陸全組隊員依舊是在各自的宿舍裡吃的,水湄門口那兩尊門神換崗了,還是換了便服的另外一男一女,繼續當門神中。大夥兒依舊不能離開宿舍。
午餐再次去了昨天的餐廳。這次*國的外交官員們打出了親情牌——臺灣組和大陸組同出一脈,他們也是遠道而來,那些參賽的學生們也都是多年努力,只指望能夠在此有個展顯的機會,希望大陸組能夠和他們一起比賽。
協助、理員表示——是的,這些問題本就是時代和國情造成的,確實不應該由孩子們來承擔這樣的後果,如果臺灣組願意承認他們是我中國的一個省,那麼,我們誠請他們和我們一起參賽。
*國的‘油條’們面面相覷,沒一個搭協助、理員這茬的,雙方依舊沒能達成協議,再次散了。
晚餐時第四次去了那個餐廳,*國的外交官員們終於肯明確地表示——我們承認只有一箇中國,臺灣組將離開此比賽。明天的賽場上將只有你們這一個組——代表中國政府參賽。
全隊的人都深感激動,這一刻,水湄將永藏心中,銘志不忘!
飯後,*國的外交官員們提出——臺灣組裡的Draco裘有個請求:他想再見見水湄;他保證:友好、不激動、無陰謀、且水湄可以請任何人陪同,前往中國隊(注意!同志們,*國人從此時起才真正地開始稱呼我們為中國隊,而不是什麼大陸組!),或水湄指定的任何地點。
賽事
協助、理員們從各個方面考慮了一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