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強了些體質,二也是讓我用藥拿著,還是我去,德澤,倆小的我就交給你了,這兩天一定要經心,知道麼!”
“張老師,你就放心去接小姨吧!我們倆一定乖乖的跟著小張叔叔!一定乖乖的去‘消食’,張老師,你這個‘消食’運動到底是個啥?!嘿嘿!不會真的就跟你講的——飯後散散——那麼簡單吧!?”方專拉著水湄湊到張德潤跟前,先保證一翻自己一切行動聽指揮後,又問了一句水湄也想問張德潤很久了的話。於是乎,偽小孩兒立刻抓緊時機,跟著方專一起睜著一雙寫滿了——告訴我吧!告訴我們吧!——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巴著直瞅張德潤。
張德潤笑容不變,摸了兩下倆小的小腦袋瓜子以示讚許後,抬頭對張德澤加了一句“你和這倆小的不一樣,德澤現在長大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嗯!那師兄明天就放心的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張德澤給他師兄這句話說的呀!那是面紅耳赤,大吼一聲“師兄!你、你、你胡說什麼呢?!什麼、什麼、就放心的走了啊?!我保重什麼呀我!?你、你、你、又不是去死,啊!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啊!你給我出來,今天咱們師兄弟倆一定要好好過過招,我就還不信了我、、、”
水湄同情地目送邊說邊拽著張老師衣領往外走的張德澤,真可憐!比永遠問不到答案的自己和方專還要可憐,小張叔叔不但比他們倆已經多了N年被張德潤‘逗樂’的經歷了,且直到現如今他也只怕,還在繼續‘榮登’他師兄最喜愛‘捉弄榜’的第一名啊!第一名!
************我是張德潤離開第一天的早晨**************
水湄方專吃完早飯後,跟著張德澤一起‘消食’到了樹林裡,正巧碰上了一位叔叔帶著幾隻德國黑背往外走,水湄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家的那位——黑貝,一把撲上去就使用‘方專式纏人功’粘到了這位,被小張叔叔稱為——小柳的軍人身上不肯下來。
原來小柳是要帶這三隻黑背去‘相親’!張德澤見今天早上的‘消食’運動也做完了,方專和水湄又都這麼喜歡大狼狗——特別是水湄,還真沒見過這個小女孩兒對啥這麼感興趣過,自己又‘受命’全天候‘伺候’倆小祖宗一步都不能離開!黑線!得!張德澤乾脆拽了一個路過的戰友,請人家幫忙代個話給方、水倆媽媽,就說今兒不回去了,然後,就帶上倆小和小柳一起上了大卡車——去離駐地有半天路程的一個兵站,給狗狗們相親去也!
水湄一路上緊粘住小柳叔叔,跟他打聽——這些狗狗都叫什麼名字(每隻軍犬都是有自己的名字的,絕對不是編號),駐地裡還有沒有一個叫黑貝的?
小柳叔叔一一介紹:“這是大山;這是大河;這是大天;駐地裡的狗兒,那全都是‘大’字輩的,還沒聽說過那個直接就叫‘黑背’的,我們這兒可全都是最出色的軍犬,每一個都是有自己的名字的,他們和戰馬一樣,可全都是我們的戰友!老張(小柳比張德澤小,才來了新疆半年),你聽過有那匹戰馬直接叫——‘滇馬’、‘藏馬’的?!”
水湄重生前只知道黑貝是爸爸部隊上送來的,可並不知道是那兒的部隊,嗯!沒聽說過中蘇有過啥戰役,自己家的黑貝是在戰場上受過傷的,應該是在中印之戰上吧!所以說,黑貝現階段還在爸爸原來的老部隊吧?!那裡的狗狗大約都是‘黑’字輩的,重生前聽爸爸講過,還有一個‘黑寶’,可惜就犧牲在當年的戰場上了。嗯!應該是後來老部隊裡所有跟黑貝親的老人都轉業了,才把黑貝送到了當時生活條件較好的水家來養活了吧!要知道養活一隻德國黑背可是一件非常非常燒錢的活兒。
在兵站吃了午飯睡醒後,一直沒見到對方來相親的人和狗狗,兵站的戰士們都說——是不車在路上拋錨了?要不我們去迎迎?
水湄方專睡醒了待著也沒事,跑了這麼遠,就是想親眼看看狗狗們相親相愛,乾脆一起上車湊熱鬧去。一路上大夥兒說說笑笑的十分開心,還有人混猜那幾個來相親的狗狗會和大山、大天、大河誰更‘好’!正鬧騰著就聽見‘嗞、、、’的一聲——卡車猛的剎車了,大夥兒都給閃了一大趔,張德澤一手提一個,先把倆小給‘定’好了,才從卡車後面往前伸脖子吆喝道“噯!你怎麼開車哪!會不、、、”
水湄見張德澤話說了一半就愣住不動了,保持著他那半扭身子、伸脖子往前看的怪異姿勢一動不動。怎麼了?瞅見啥稀奇的事物了,水湄也攀著車欄杆往前側望去——這、這橫七豎八的、一塊一塊的,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