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諢、玩笑逗樂下,倆媽媽也就先放下了心思,合著兩家人一起去請了馮老和張德潤一起,來家裡過了個熱熱鬧鬧的春節,還拿出了西鳳酒請兩位男士。
見都吃的差不多了,馮老就變出了些小戲法開始逗樂,小姨也加進去又是講笑話又是拉媽媽們一起唱歌兒的,連張德潤都又回藻露堂後面的院子裡取了個二胡來拉了一段步步高、喜洋洋之類的歡快曲子,引得倆小圍著張德潤直轉悠,好奇他從那兒變出來的二胡,平常睡他那院子裡也沒見過有什麼樂器的影子呀!張蘭張菊見狀態也取出了小提琴拉了起來,倆小自然也是沒逃過,吹了口琴還唱了歌兒背了詩,然後又拿到了大人們給的壓歲錢,說了好些吉利話後,就早早地讓還要繼續喝酒守歲的大人們,給打發去洗漱先睡了--張德潤老師下旨:明天早晨八點半準時起床不得有誤,唉!看來連春節也是沒得休息日滴!OK!乖乖的睡去吧!
翻過年後氣溫漸漸回升,整個東院春暖花開好不迷人,哪裡是以後那圈人的樓房可比的,水湄如活進了畫裡一般,只覺得身心舒暢通體自在,當厚重的棉衣換成了輕軟的毛衣時,張德潤的‘消食’活動--內容再次升級,配合呼吸穴位精準到了身體的每一個點“甩臂使勁吐氣聚至*穴,踢腿鬆勁吸氣納至*穴,壓腰提勁收氣至*穴,靠背放勁容氣至*穴”――
時間也在不斷的拉長增多中,不但‘逛街覽景’的時候必作,有時下午飯後,張德潤都會拉著倆小來一回。
*******我是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時間慢慢滑到快六月的分割線*******
到了入夏時分,媽媽們宣佈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媽媽們要帶著水湄方專由張德潤護送到新疆去住兩個月了。倆小又蹦又跳又叫又笑,逢人就講自己要去見爸爸了,弄的不到一天時間全軍區都知道了――這兩家要一起去新疆部隊上探親了。
滿大院的人差不多都跑來關心了一趟,家裡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會兒就進來一個首長問有啥困難沒?一會兒又跑來了一個戰友問有啥要幫忙的不?連軍區住的家屬都轉來轉去的教倆媽媽‘打包’--這個要帶,聽說那兒沒有,這個不用拿了,那個後勤上會缺這些。
水湄以前從來沒去過部隊--包括重生前,她只記得媽媽有一次去部隊休探親假――住了大概有二週吧?!回來的時候就有了那個沒能保住的小寶寶,當時自己應該是被託付給了小姨吧?然後小姨沒了,爸爸也轉業回地方了、、、。
“妹妹,你是捨不得小姨麼?別難過,小姨不是說了麼--等到小學放假時,她就過來跟咱們會合。”方專拉了拉水湄的手,低頭安慰她。
水湄默默的搖了搖頭,手上使了點勁把小方專拽得跟自己排排坐後,歪過身子靠在了方專身上,瞅著屋子裡來來往往的人群,靜靜的感受著方專的關心。
*********我是在去新疆的火車上的分割線*************
難怪以前小時候媽媽從沒帶著自己一起去看過爸爸,水湄黑線中,從家裡坐汽車(軍區給派的)出發至火車站--坐三天兩夜的火車後,再坐一整天的汽車到了凌晨一點多才到了騎兵師的屯兵地!淚水呀!!
在來新疆的路上時,水湄本以為受火車裡活動場所之限,‘消食’運動有可能不能進行了,沒想到張德潤老師教學辦法實是靈活機動--小範圍內、慢動作、縮速度、減伸展、增壓制--配合難度更高、對呼吸吐納要求更精準,做了這快有十個月了吧,還真是一天也沒停過,水湄也猜著這是個好‘東西’,可也沒發現能像武俠小說裡寫得那麼、那麼玄――不會飛沿走壁,也沒能從丹田裡提一口氣,大喝一聲立刻震裂大地--豆腐都沒震開過任何一點小細紋,看來就是真穿越也沒穿到修真武俠世界裡去(作者:我看你純屬火車上閒的了,瞎想啥呢?!)
火車上晃來蕩去、轟轟隆隆的,倆小上完張德潤的課又實在無聊時,也纏著媽媽們講爸爸部隊裡的事,好奇他們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
媽媽們這次都很詫異自己居然沒暈車(沒跟著張德潤調養身體前坐啥車暈啥車),雖說也有點小不適,但總的來說還算有精神,見張德潤下課了,就也會給倆小講點她們以前去騎兵師的趣事來逗逗倆小、或說說駐地的美景讓倆小嚮往不已、最‘壞’的就是數水果了,有時連張德潤都會在媽媽們說過後,再特別為倆小饞嘴貓加很多對各種水果的‘補充說明’,太可惡了!大人就愛拿小孩兒來‘逗樂’--水湄方專‘同仇敵愾’--轉頭,過一會兒再理他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