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露出去的。而其餘的小動作就更多了，我就不多說了。”艾瑪回答。
“這個……”布魯斯信了七分，因為這些對於布魯斯來說都是非常容易查到的，一個銀行賬戶，還有一個機密檔案室的查閱記錄都是舉手之勞。
頓時布魯斯安排人悄悄地去調查此事，而他卻是和艾瑞克還有艾瑪在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等待結果。
很快結果出來了，和艾瑪所說的完全一致，一個人銀行賬戶多了五百萬，一個在那三次出手失利之前都去了機密檔案室。
靠在一張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布魯斯修長的食指在一邊的扶手上敲擊著，聲音密集清脆顯示出他內心並不平靜，這些人他自問信得過，可是居然還是這樣，知人知面不知心，布魯斯覺得自己十幾年，二十幾年都沒有看清楚對方的真面目，實在是有些失敗。
對於韋恩集團來說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好事，對於布魯斯來說這也是對他的識人之明的一次嘲諷，集團高層三分之一是敵人的眼線，間諜，這樣的集團居然沒有被其餘的虎視眈眈的競爭對手瓜分了，布魯斯覺得自己真的是走了大運。
他不由回想，這些年自己一路上經歷的事情，好像好多次自己生意場上都被對手算計，贏得非常的悽慘，但是卻硬挺住了，甚至好多次都是靠著自己的能力暗中使了手段才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