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又是止血藥粉,又是湯藥的,不由得眉頭一皺,只當兒子如那些個荒唐子弟一般,在床榻上玩出幾許的花樣,將婦人折磨得半死,若真是這般未免太出格了,自當出言敲打一番兒子。”
堯暮野聽了卻覺荒誕!只站起身道:“母親可真是會想!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六小姐身有不適,要在府上留些時日,可是又礙著旁人閒言,還請母親聘了她做府裡的玉師,正好為姝亭雕琢玉品,免了旁人的閒言碎語。”
堯夫人挑了挑眉道:“若是喜歡,養在外宅便是,何必立這麼多的名目,她雖然出身不好,不得入堯家,可你也莫要虧待了,免得傳揚出去,折損了你的名聲……”
堯暮野此時已經懶散了與母親聊下去的心思道:“玉珠性子拘謹彆扭,暫時未有入府之心,且緩緩相處也是好的,還請母親以後注意言語,不要旁敲側擊,冷了人心,耽誤了兒子綿延子嗣……”
堯夫人不防備,被這“子嗣”二字一下子噎住了,那玫瑰糕餅登時糊在了嗓子中,不上不下。
讓這婦人生子?他是找不到別的得體女子了?
想到這,她連忙喝了幾口茶水順一順喉嚨,遲疑地問道:“那女子可是有了身孕不成?”
堯暮野挑了眉道:“未曾,她的身子較弱,且得將養,我的事情,母親就莫操心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堯夫人皺眉想了一會,叫來了婆子,命婆子取了補品燉料,連同錦緞布匹,讓她給二少的院子裡送去。
不管怎麼說,她這個二兒子能聽吐口說出要留子嗣的話,倒是叫她略鬆口氣。
原以為這天底下沒一個女子能叫這逆子順眼得與她綿延子嗣,這回得算有了長進,就算女子出身不好些,也無謂了,堯家有本事遮掩住她未來孫子那不光彩的母親……
想到這,堯夫人靜下心來,命侍女修剪著她養得長長的指甲。
當婆子將東西送到的時候,堯暮野正同玉珠吃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