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本,上海的青年男女,幾乎人手一冊,男性公開討論,女性在深夜偷偷地看。章太炎的學生陳存仁告知章太炎此事後,章很是感興趣,讓陳去買一本給他看看。看過後,章說:“現代白話文的描寫技術,遠不如文言文,要是改用文言文來寫,要超過金瓶梅,這本性史瞠乎後矣。”接著他又說:“這個白話文的妖風一起,勢必會弄到白話文宣告變質。”
章太炎在日本時,一次,無錢度日,便寫一張紙條給汪允宗:“今已不名一錢,乞借銀元兩枚,以購香菸。”同室的蔣維喬說:“既已向人借錢,曷勿多借幾元?”章答道:“此君只有兩元之交情。”
章太炎曾為蔣維喬改《沈竹礽先生傳》,修改前,章徵詢蔣的意見,蔣說:“太炎改,無意見。”文章刊出後,蔣說,這已不是他的文筆,應改署太炎。
山東某太夫人民國初年倡導男女平等,與章太炎認識。這位太夫人六十大壽時,一定要請章太炎為其作壽序。章太炎此時已經不贊成男女平等,便在壽序的結尾寫道:“詰朝登芝罘(山東某山名)之巔,東望日出,回顧落月,其平如引繩,斯蓋飲觴稱壽之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