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學習的那麼快,如信中提及蕭軍批評,此是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件,作偽的人未免做的太過分了!”他認為陳垣的公開信是一封“作偽”的信。為此,他徵詢同為史學家的蔣廷黻,結論是:“廷黻與我均疑陳垣的公開信是他先寫了一信,共產黨用作底子,留下了一部分作‘幌子’”。
1952年11月30日,北京大學教授、胡夫人的嫡堂弟江澤涵寫信給胡適說:“我們開始覺得你們如果在北京,必定不會感覺不舒服的……我們的生活是很快樂的……”儘管當時在紐約的胡適正處於非常苦悶之中,但他還是在日記中批道:“這大概是有意說‘反話’”。
20世紀50年代,內地大批胡適。在一座談會上,與胡適有關係的幾位老先生不得不“批判”,沈尹默講話最妙,他說一次去看胡適,胡正在寫文章,但見案頭滿是開啟的書,邊看邊寫,沈說:“這哪裡是做學問的樣子?”
1954年11月,第二次批胡運動開始,幾乎全中國都被動員起來,出版了八輯數百萬字的《胡適思想批判》,針對哲學思想、政治思想、歷史觀點、文學思想、哲學史觀點、文學史觀點、考據學、紅學的藝術性、紅學的人民性等九大罪狀聲討,直指胡適是學術界的今之孔子,終於讓胡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