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你是知道的啊。”男子竭盡全力的解釋,額頭上的汗珠兒都冒出來了。心裡一個勁兒的琢磨,真是邪了門兒,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這個小子是怎麼知道。
“夠了,我不想在聽你的任何花言巧語,出去吧。”女輔導員沉喝一聲,纖纖玉指指著門口。這一刻她是真正下了決心,趁著還沒有太深之前,趕緊往回,跟這樣的男人,她是無論如何都折騰不起的。
“你小子給我等著。”男子的臉色一下子僵在了那裡,一年多的相處,雖說還沒有徹底拿下。卻也足夠了解性情,此刻再多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近一年的怕是徹底泡湯了,想到這兒,不由得惡狠狠的瞪了陸軒一眼,都是這個混蛋小子在這兒壞事兒。
“他的那些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待那個男子走後,女輔導員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倚靠在了椅子上。一抹苦澀,一抹女孩兒的嬌弱,是那麼的讓人疼惜。
“這個重要嗎?放下過去已經失去的,珍惜現在所擁有的,這個似乎才是生活的正確態度吧。”從智慧上來說,這個女輔導員絕不差於任何人。輔導員那也是正式名義的教師,而且還是燕京大學的教師,智慧怎麼可能差得了。智慧雖高,卻也極其的單純,要不也不可能淪陷在渣男的甜言蜜語之中。若不是一次意外的巧合,怕是能被騙一輩子,把自己的所有都給搭進去。現在一切的西洋鏡都已經被拆穿,明知道相處了一年多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已然下了決心徹底切割,斷了往來,卻還是忍不住惦記。
“有些話也只是說說而已,哪兒這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感情上的事兒,女人的性感,總是無法做到男人那般的理智。要不怎麼會有了那麼一句話呢,女人天生是情感的弱者。當然,這種事兒,也應該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渣男渣女,自動排除在外。
“你看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找我有什麼事兒嗎?”不知不覺間,她似乎把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同學,當成了傾訴的物件。
“我叫陸軒······”說起這個的時候,陸軒摸了摸鼻子,他已經預估到了這個輔導員的反應。
“你就是那個剛開課就逃學的陸軒?”輔導員眼珠子瞪得溜圓,用一種重新整理三觀的眼神兒,仔細打量著陸軒。這個同學看起來挺儒雅文靜,應該是個學習上進的好學生才對,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能逃課的,頑皮的主兒。
“首先我要宣告一點,我並非故意逃課,也不是對誰有什麼意見。只是有些事兒,終歸是身不由己。”這話只能這麼說,他總不能說自己被抓進督查大院了吧?要是這樣的話,女輔導員還不得被嚇著。
“你今年還沒有二十歲吧,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哪兒來的那麼多身不由己。看在你今天幫我······的份兒上,就不過多追究了。但你要保證,從今以後不能再有一次的逃課行為。”面對女輔導員的通情達理,陸軒繼續抹鼻子。他沒有答應,也不能答應,只能說是儘可能做到吧。若是換一個時間段兒的話,陸軒沒準兒還能辯駁一二,再給自己爭取一定程度的自由。可今天的話,這事兒還是不說了,別再把一個好好的人,送進醫院去。
“誒,那什麼······雖然我不想再提他了,但為了你的安全,我還是要說。以他的性格,可能會對你做些什麼,你可得小心在意。”一年多的相處,再加上這次的事件,足以讓她看透一個人的良善,一個人的本質了。
“我倒是無所謂,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的,倒是您得小心一二。”不來的話,就那號人,陸軒也懶得找他麻煩。真要有那個膽子的話,不順手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陸軒的名字倒著寫。
“小兔崽子,敢壞我的好事兒,能饒了你,我的姓兒就倒著寫。”這世上沒準兒還真存在心有靈犀的事兒,這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事例證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