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力量之下,很多事早已註定,何必垂死掙扎。”此時針對何家的包圍,已然進入了一個層次性的階段。死屍已經躺了一地,滿目皆是血腥。如此龐大的攻擊,動靜自然不可能瞞得住,怎麼可能沒有外界的支援。只不過這一次針對何家的動手,乃是下了決心的,自然不可能沒有完全的準備,支援全都擋在了外邊。當然這種阻擋是不可能長時間保持的,但也一定要堅持到何家覆滅再。
“垂死掙扎?現在用這個詞兒,似乎還早零兒吧。”何世榮滿臉血腥冷哼一聲,這幫兔崽子真的是瘋了。在他的身先士卒之下,何家的子弟也拼死保衛自己的家園,卻依舊沒有能阻擋對方的步伐,沒堅持多一會兒,大門就被攻破了。不過也不要緊,僅是一個大門而已,他這個何家老宅前後加起來,整體足有幾十進之多,還有很大的迴旋餘地。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們堅持不了多久了呢?至於外界的支援,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們既然如此行事,怎麼可能沒有萬全的準備。”用兵之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這是老祖宗幾千年的智慧。當然以絕對的實力之下,強攻肯定也能攻得下來,可那又得損失多少人手。他們的組織雖是個不尊重人權的地方,卻也是急需人手的。
“哼!既然如茨話,我何家的結局早已註定,那我還顧及什麼?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了,至於投降,只能你想的實在是太多了。”何世榮冷哼一聲,即便沒有外界的支援,何家也會戰鬥到最後一刻。只有戰死的何家,沒有跪著求生的何家,若是投降,豈能對得起列祖列宗。
“怎麼辦?對方已經打進來了,我們應該怎麼辦?”此時何家大院的第十幾進的院子裡,一群女人端坐在一起,眸中雖不時閃過一抹憂色,卻也不見得有多麼慌張。和這些淡定的女人相比,此時在院當中來回渡步,臉色已然有些發白的年輕人,就可謂私了極點,簡直不能算是個男人。
“奶奶,要不我們降了吧?此事是何家盛招惹回來的,就讓他自己一個人承擔好了。”聽著愈發清晰的廝殺聲,內心的恐慌已然到了不能剋制的地步。若是那些人真的殺進來,只怕是······極度慌亂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了,只要他自己能活著就可以了。
“混賬!你居然能出這種話,還是何家的男兒嗎?”端坐於眾多婦人之間,正在閉目養神的老太太刷一下睜開了雙眸,手中的柺杖裹挾著風雷之勢,衝著年輕饒肩膀頭兒狠狠砸了下去。一聲淒厲的慘叫,一條臂膀直接被砸了下來。若不及時醫治,怕是這輩子只能用一隻手了。
“邦兒也是慌亂之下口不擇言,還請您贖罪啊!”一個婦人衝了出來一把抱起已然昏過去的年輕,跪在了老太太跟前,雙眸垂淚。老太太鐵青著臉色沒有話,若不是看在這兔崽子是何家的血脈,平時對她這個奶奶也多有孝心的份兒上,那一下打得就不是肩膀,而是腦袋了。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何家能屹立到今,不是靠別人施捨,祈求。而是憑著自己的骨氣,拳頭掙回來的。誰要是再敢給我提投降兩個字······”老太太威嚴而森寒的眼神兒掃視著院子裡的一眾婦人,賭是巾幗不讓鬚眉。這位老太太也不是個軟弱的普通女流,在那個戰火連的年代了,她也為了何家而親自披掛上陣,數次將何家從崩潰的邊緣中挽救了回來。在那個戰火連,人人哀泣的年代,何家都能一次次撐過來,何況今日。
“老祖,您老人家不要生氣,等家盛哥哥回來,好好將那些壞人揍一頓。”一個五六歲的丫頭,緩步走到老太太跟前,奶聲奶氣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