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們讓個路吧,有什麼事兒的話,換個地方一樣說。”陸軒開腔說道。為了這麼點兒破事兒,把整條街都給堵了,耽誤無數人的行程,實在是不合適。
“你這個態度倒是挺好的嘛。怎麼還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呢?”陸軒的態度,讓警察迷惑了。看樣子,這位也不像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啊?難不成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而故意裝的嗎?
“警察同志,我跟您說一句可能會犯忌諱的話,要不是和諧社會,我肯定拿著修理汽車的扳手,狠狠揍他一頓,三五個月都不帶能下床的。”剛剛跟陸軒說話,建議用錢解決事情的那個哥們兒瞪著眼珠子說道。
“誒,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警察的職責不僅是抓捕和懲治,預防和警惕也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若是每一件兇險之事都能在萌芽狀態就被滅殺的話,他們該減少多少的繁重工作。
“沒什麼意思,就是單純看不慣這個傢伙的行為而已。”仗義執言歸仗義執言,但也不想惹麻煩上身。雖說自己問心無愧,可在別人看來就怕不是一回事兒了。人活於世,雖有不必在意他人看法的瀟灑,然真正能不受影響者,卻是少之又少。因為輿論和巨大心理壓力,整得心中抑鬱,乃至跳樓輕生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誒,你還能撐得住?沒問題吧?”之前的仗義執言,讓警察多了一抹疑惑。蹲下身來,仔細檢視之下,確實發現了一點兒問題。不過這個事兒已然是這樣了,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只能按照程式,一步步慢慢來了。
“警察同志,警察叔叔,您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走啊!我上有五六歲的孩子,下有八十歲······額,不是,我是說上有八十歲······”都說有困難找警察,如今他這悽慘模樣,眼瞅著就要家破人亡了,不能眼看著不管吧。
“好了,你想表達什麼意思我知道,先不說話了。”雖不是專業法醫或者醫學院畢業,可這種情況也多次遇到,多年的實踐經驗還是擁有相當龐大的借鑑價值的。就從現場這個模式來看,這般力量的真正撞擊之後,就算不死,也得重傷。可這個傢伙這樣兒,怎麼看都不太像。真正重傷的,哪兒還能有這麼中氣十足的話語和完善縝密的思維邏輯。
“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跟他玩兒這個手段,真是不怕腦袋被拍成爛西瓜。”人群外圍斜角處,一身材修長挺立的男人站在那裡,嘴角若有若無的冷笑。真要惹惱了陸軒,收拾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跟捏死一隻臭蟲差不多。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情況,跟咱們也比較符合呢。”身旁傳來一人的幽幽話語,冷笑的神態頓時變成了臉皮一抽。雖是實話,卻真真讓人惱恨。
“哎呀疼啊,骨頭好像都要斷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哎呀!”淒厲的慘嚎聲響徹整個醫院,一瞬間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注意的目光。醫院本就不是個歡樂的地方,孩子哭,大人叫的很正常,都疼嘛。疼都不讓人家叫喚兩聲,還有沒有點兒人性啊。不過這麼淒厲,像是死了一戶口本的慘嚎,倒真的是少見。
“警官同志,他這個沒什麼事兒。除了一些因為常年的不良習慣引發的疾病,以及一些擦傷之外,其他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經過一番緊急而細緻的檢查之後,兩名醫生拿著檢測報告,跟護送而來的警察說道。
“就他這個擦傷的疼痛感而言,和短距離的不經意間摔一跤沒什麼區別,就是一三歲大小的孩子都不會哭的。”又一個醫生說道。話語之中似是帶著幾分情緒。其實站在人家的立場上也能理解,現在的醫院醫生工作壓力多大,尤其是急診部門,看看醫院大廳裡那些烏央烏央的病人就能夠看出一二。為了這麼一個慘叫淒厲的傢伙,暫時把多少病人給扔下了。結果倒好,這傢伙居然是一點兒事兒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