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見鬼的傢伙,反應怎麼依舊如此迅速,他到底是什麼材料做成的?”恨恨的咒罵聲,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顯示變態······哦,不對,是失態的憤怒,真心快要崩潰了。如果有絕對勝利的把握,他肯定停下來,跟後面那傢伙好好打一場,不把這傢伙的皮給扒下來,都對不起自己這些年為了任務,吃的那些非人之苦,糟的那些奴隸之罪。
“跑了一次也就罷了,還不死心,還敢再來。這次要讓你再給跑了,那爺我這碗飯,也就不用吃了。”在這個急促倉皇前行的男子身後不遠處,一個身影不遠不近的跟隨著。經過陰陽洗禮之後的耳朵,即便不是特別附加神通,就其本身能力而言,也足以清楚的聽到方圓兩千米範圍之內的任何動靜兒。前面那傢伙抓狂的咒罵聲,自然不可能躲得過陸軒的耳目。就他這樣的,還敢憤怒抓狂,有那個資格嗎?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有找他算賬呢。雖然上一次並沒有抓到這個傢伙,可陸軒卻敢肯定,這就是那個利用無人機,遙控爆炸車輛,恐嚇傅楠的傢伙。
“沒事兒,沒事兒,慢慢跑吧,我會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上無路,入地無門。”陸軒的步伐一步步向前邁進,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之前讓他跑了,只不過懶得搭理他罷了,沒想到他還自我膨脹,還真以為他自己能耐上,能成精了是吧?
“該死!你就不怕中流虎離山之計嗎?趕緊回去吧,沒準兒你們家那個美人,已經出事兒了。”那件事兒關係重大,不知道匯聚了多少饒目光和注意,想趁機下手,渾水摸魚的更不知道有多少。為什麼這傢伙就追著自己不放呢,有能耐你找別人啊。
“我自有手段防護,多謝關心。”今不把這傢伙折騰的精神錯亂,睡覺都做噩夢,他陸某饒名字就倒著寫。死是最大的恐懼,卻也是最大的解脫。活著,才是最大的痛苦。尤其是這般整日憂思驚恐,生不如死,可就是死不聊活著。
“我日你仙人闆闆!今若是能得活命,以後餘生每都要堅持一件事兒,那就是用世上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你。”狂吼一聲,稍稍發洩了一番怒氣後,繼續拼命狂奔。交手一次,領教了這個見鬼傢伙的手段之後,他真的不想再動手了,萬般的手段使出,對他就如同三歲孩兒拿著錘頭,打大人一般,毫無效果。精神上的那種無力感,打擊感,真的要比肉體上的疼痛還要折磨人。若是再不能擺脫後面的那個傢伙,遲早得變成瘋子,現在已經處在精神奔潰的邊緣了。
“總長,出事兒了。”帶著眼鏡的女警察,抱著檔案腳步匆匆走進了京中負責所有刑事案件的總隊長辦公室。
“立即讓雪狼出動,必要時可以就地處決,一定要確保不能引起社會騷亂。”一位五十歲出頭的男人,身著警服,眉宇間盡顯威嚴。拿過檔案,瞭解了相關情況之後,果斷下達了命令。不管什麼時刻,人口密集的城市之中出現危險分子,都必須馬上緊急處理,何況現在這麼一個極為特殊的時刻,隱隱有些暴風雨來襲的味道。
“啊!你一定不會放過我了是吧?就算是這高高在上的老,想要我的命,也沒有那麼容易。”再次發出了一聲抓狂的吼聲,肺部傳來的淡淡灼熱,很清晰的告訴他,體力消耗已經將近身體承受極限了。雖然在那個圈子裡也闖出了一定的名聲,靠的卻不是單純的武力,還有腦子和各種高精尖裝置。體力這方面,一直是他長久以來的一個短板,可現在卻不是一個訓練的最佳時機。他有預感,就現在這個體力,頂了最多也就能支撐突破兩個生理極限,要是兩個生理極限突破之後,還不能得到休息,還得保持這種高強度的速度,沒準兒真的能把自己給活生生的跑死。人活著雖終究要死,可現在卻不是時候,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甘心現在就死。
“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如果老爺真的想要收你的話,應該挺容易的。”不遠處的身後,那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再次傳來。逼得他不得不再次壓榨體力,強行提升速度,真的是見了鬼了。這麼遠的距離,這麼高強度的運動,這傢伙怎麼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啊?自己都快要累成狗了,這傢伙就一點兒體力消耗都沒有?
“看你前左方向的那臺汽車,以它現在的行駛狀態,所產生撞擊力,到了身上,估計不會好到哪兒去。”陸軒的速度以常人角度看,是那麼的不緊不慢,好似跟自己心愛的人出來郊遊踏青的情侶般悠然自得,和前面那傢伙的極限狂奔,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誒,你看前面那夥子做什麼呢?沒有人追他,也沒有狗追他,跑得那麼呼哧帶喘做什麼?”街面上出現這麼一幕新奇的畫面,自然引起了無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