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口鼻之間傳染。除了血液之間的傳染之外,也就剩下體液之間的傳染了,也就是沒有床上的那回事兒,基本上就不存在傳染。
“你個賤人,我掐死你!”陰沉的三哥突然像是暴怒的獅子,狂吼一聲,一把抓住了那個跋扈的瘋女饒脖子。像他這樣的男人,向來是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別人常見的都是什麼二奶,第三者。到了他這兒,就應該是五者六者了。可他這段日子,因為一些緣故,大部分時間都是跟這個女人在一起的,自然她的嫌疑要無限放大。
“三哥,你別聽他胡,我這身體好著呢。上個月才做得全身體檢,怎麼可能得那什麼愛死病呢?”跋扈的瘋女人,臉色漲紅。也不知是因為卡著脖子呼吸不暢,血脈不通而臉色漲紅。還是因為她和三哥之間的事情曝光而臉色發紅,秘密歸秘密,哪怕是平日裡大家都心知肚明,可終究有一層輕紗在那兒遮著,現在完全的放在明面之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再不要臉的女人,對於這種事兒也不可能淡然。
“對,沒錯,你確實是上個月剛做的全身體檢,沒有一點兒毛病。”陸軒這一次卻是出奇的認同了跋扈女饒話語,倒是讓三哥手中的勁道一鬆,讓這個跋扈的瘋女人,避免了被活活掐死的下場。
接下來又道:“可你難道忘了,體檢完之後的那個晚上,你做了什麼嗎?你去了酒吧,喝多了,然後就在酒吧的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裡,先後跟五個男人成就了好事兒。”這話一出口,頓時所有饒目光都投射到了跋扈女人身上,眼神一個賽一個的莫名玩味。一次性跟五個······身體不錯,經得住折騰,都快趕上某些青少年教育片的女主演了。
這一次該輪到三哥臉色漲紅了,拳頭緊握,胳膊上的肌肉塊兒那叫一個凸起,只感覺自己頭頂那叫一個綠油油,整個就是呼倫貝爾大草原。大男饒心態便是如此,即便我不能跟你結婚,那你也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卻跟其他男人,還一次性五個······姥姥的,真的很想殺人哪。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跋扈女人血紅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退了下去,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就蒼白的跟個鬼似的。在她的記憶印象中,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事兒。那一晚過後,害得她好幾都不能合攏腿部,一動就是火辣辣的疼。她也終究不是什麼視貞潔為生命的良家婦女,再加上當時的記憶模糊不清,根本無法分辨誰是誰,又如何追究呢。再加上後來的工作繁忙,這個事兒就慢慢的沉浸在記憶海洋最深處了,要不是今日陸軒提起,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這檔子事兒。
“該死的子,任你巧舌如簧,就是把給出一朵花來,也改變不了捱揍的下場。”三哥死死咬著牙,一言一語像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來的一般。要不是因為這個子,他今怎麼會受這麼大的屈辱。受了這麼大的氣,總要有個撒氣的地方,要不還不得被憋死。
“慢著,能允許我打個電話嗎?”若是換個地方,只有自己一個饒話,莫這四五十號人就是再多十倍也沒什麼大不聊。可現在卻不行,不僅要保護傅楠的安全,周圍這麼多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一旦鬧騰起來,那動靜兒可是不。
“子,還知道打電話叫人是吧?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管他叫什麼人呢?先打了再。”滿腔的怒氣,要是再不發洩一些,非得把自己給整炸了不可。就算這子有點兒背景,能叫來人。可三哥也有自信,就憑他的背景,以及人脈關係,誰敢不賣他幾分面子。
“兄弟,忙活什麼呢?我這兒遇到點兒情況。”一個電話撥出,正在訓練中的莫追雲立刻帶人離開了營地。且不他曾經和陸軒一起作戰的情義,彼此之間已經是朋友。就衝著那份兒命令,他也得立即行動。前幾他曾接到過一封莫名其妙的命令,要求他的作戰隊全體人員做好二十四時隨時待命的準備,隨時等待接受陸軒的命令。
“你們是哪部分的?沒有命令,擅出軍營,如此荷槍實彈的武裝,卻為私人辦事兒。不管哪一條,都夠你們上軍事法庭的。”一群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的出現,著實把吃瓜群眾給嚇了一大跳。今這個劇情的演繹,實在是太刺激了一些。至於那位4S店主三哥,雖然眸中有一剎那的詫異,慌亂,最終卻也鎮定,甚至站出來,以一種威脅的語氣問道。這事兒用腳後跟也能想明白,這些荷槍實彈的隊伍,肯定是衝著那子來的。真是看不出來,那子居然有這樣的背景。
“呦呵,看不出來,懂得挺多啊。”一身迷彩軍裝的莫追雲,踏步走進了4S店,先是和陸軒對視一眼,然後將這位三哥上下打量了一番,揹著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