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咱們倆一起合作。”殺手沉默了一下出聲說道。這算是退步,也算是利誘。
“合作?你不確定自己開玩笑嗎?”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能用耗子跟貓來形容,但是也絕對親密不到可以一起執行任務的地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不是與虎謀皮嘛。
“做咱們這行,從來不都是利益之上嗎?至於咱們之間的那點兒恩怨,做完了這單,還有什麼不會說的。”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事實就是這麼一個事實,聯手倒也沒什麼,至於成功之後的利益分配,那都是以後的事兒。
“事情已經完成了,說實話,這是我這麼些年來,做得最容易的一單任務。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個任務,僱主會出這麼高的價碼呢。”兩個身影在黑暗之中,從窗戶中輕車熟路的進入了房間,而後在房間裡放置了一點兒東西,幾分鐘之後,他們眼中的目標,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本來他們以為這一次的任務,會十分的艱難,甚至他們都做好了長期戰鬥的準備。然而真正出手之後才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一切進行順利就好像演練了千百遍,命中註定了一般。
“確實,不過這也沒什麼,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咱們認為不值得的事情,在別人看來,價值千金。”
“恩,這話說的挺有哲學。倒是讓我想起來來自華夏的一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這說明,做一條魚還是相當幸福的,我給你這個機會。”談笑風生之間,卻是殺機四伏,一隻手悄無聲息狠狠的摁了下去。
“哈哈,我就防著你這手呢。合著就你自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聰明人,別人都是傻蛋是吧?其實,那是因為,我跟你有一樣的心思。”那個殺手似乎早有預料,不慌不忙,輕飄飄的後退一步,躲過了攻擊,一臉奸詐的冷笑說道。
“該死,你居然下毒,趕緊把解藥給我拿出來。”原本得意的神情,不由得一變,怒吼道。
“哼,這是你逼我出絕招兒的。現在你還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雖然殺了你,我不一定能夠再次拿一分兒賞金,但最起碼除掉了一個心頭之患,也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冷笑中蘊含著無限的殺機。
“哈哈,這麼多年了,咱們誰不瞭解誰,你以為我就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嗎?”中毒的殺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該死,你也給我下毒了?什麼時候下的毒,我怎麼沒有察覺到。”他原本有些將信將疑,以為這是對方在嚇唬他。誰想到等他輕輕提氣之後,才確切的感覺到,自己確實中毒了。不知不覺間,居然遭了暗算。臉色一變,怒聲說道。
“讓你察覺到,我還能混嗎?怎麼樣,坐下來談談吧。”大家如今都是這個德行,誰也別笑話誰,至於威脅那更是扯淡。能活著誰也不想死,如果不想同歸於盡,這個時候坐下來好好談談才是最正確,最理智的解決辦法。
“喂,你們能不能說點兒新鮮詞,你們說著不煩,我在那兒聽得都快煩死了。”躺在地上的陸軒,突然坐了起來喊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有死。”兩個殺手的身體猛然間僵住了,不由而同的齊齊一抖。
他們雖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說到底還是人類,一些人類的天性還是沒有辦法泯滅的。如果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一個親手殺掉,已經確認的人,突然坐起來說話了。這份兒畫面呈現出來的詭異感,換做一般人恐怕早就暈過去了。
“誰說我沒有死,我已經死了,這是我的魂魄,真是死的好冤,還我命來,還我命來。”陸軒的聲音幽幽響起,配合著昏暗的環境,變得格外的陰森恐怖。膽兒小的估計能尿了褲子。
“瞧你們那點兒出息,只不過逗你們玩玩兒而已,至於嚇成這個德行嗎?虧你們還是做殺人生意的。”見到這兩個殺手這麼一副德行,陸軒也沒有繼續玩兒下去的心思了,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你怎麼可能沒死,我明明已經試過了,你已經是沒有了呼吸,也沒有了心跳。”主張刺殺陸軒的那個殺手突然高聲喊道,然後就開口詢問了。這個事兒不搞明白,他死不瞑目。出於職業習慣,他已經仔細的檢查過陸軒,明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命體徵,這會兒怎麼就活蹦亂跳了呢。難道這世間,真有那種起死回生的事情,要不然這件事兒,沒辦法解釋。
“就你們倆這種貨色,要是都能要了我的命,我這顆腦袋還不早就讓人給摘跑了。至於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這一點,也容易做到。在這個世界上,有門兒功夫叫做龜息**,能夠讓人的呼吸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