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著少年離去的瀟灑背影,原本因為一場戰鬥而沸騰的氣血,在怒氣羞愧等各種媒介的作用下,身形一顫一絲血跡從嘴角蔓延了下來。他的命雖然因為陸軒的手下留情保住了,但他寧願陸軒狠心一點兒。他的命雖然保住了,可他的武道之心廢了在動手之前,千葉宗鶴就說過,他這一生愛劍成痴,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貢獻給了他心中的武道。如今武道之心被廢,他也就被廢了,簡直是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剛剛看清楚了嗎?”兩口子並排站在那裡,沉默了很久之後陸建國才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說道。似是震驚,又似是欣慰。那一層阻擋視線的霧氣對他們兩個似乎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實確實如此。”紀夢情亦是帶著欣慰驚歎的語調說著,剛剛那一層阻擋視線的霧氣,對他們兩口子來說確實沒有什麼影響,兒子和千葉宗鶴的對決,他們兩個盡收眼中。僅僅一劍,陸軒就破掉了千葉宗鶴數十年深厚修為的一招兒,也難怪這兩口子如此不淡定了。
“其實這不也是一件好事兒嗎?最起碼我們不用擔心太多。”能夠一劍破掉千葉宗鶴這個成名已久的宗師絕招,這份兒修為放眼世界也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了,只要不遇到大規模襲擊,能要了陸軒性命的,基本沒有幾人。
“好一群小輩,今日所賜,某家記住了,來日必當奉還。”一聲長嘯蘊含著幾絲氣急敗壞,縱橫一世,沒想到今日被一班小輩打得狼狽而逃,臉面簡直丟到了太姥姥家。
“這傢伙好強的修為,咱們幾個聯手都沒有能把他給留下來,從哪兒冒出來的?”何家盛擰著眉頭,此人已然遠去,追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但這個人的修為卻是何家盛自有生以來,見識過修為最頂級的。
“是啊,我們六個人聯手就算是千葉宗鶴也甭想能有好。”張朝宗也是擰著眉頭,帶著幾分疑慮凝重說道。誠然這一次失手也有他們的一些緣故,若不是事起倉促,給他們幾日時間磨合,琢磨出一套聯手合擊的陣法,就算這人修為再高十倍,也休想能跑得了。
“呦呵!看來還真是有些過於擔憂了,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幫小子······”一行六人剛剛離開那個地方沒多久,一道或許對陸軒而言,絕對熟悉的身影就出現了,不管怎麼說,人家也對他有著救命之恩。望著依舊能找到一絲痕跡的戰場,低聲自語中帶著一絲安慰般的滿意。
“沒受傷吧?”在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裡,好不容易抓到機會的秦雨柔仔細檢視著陸軒的情況,這也就是在這個沒有多少人關注的僻靜角落,她才有這般勇氣這麼做。
“沒事兒,他雖然久負盛名,但我也不是隨便就能被傷的。你呢,感覺還好吧?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秦雨柔出院也沒幾天時間,她那一身傷勢還是得多加註意休養。
“其實我早就沒事兒了,可我們局長就是不讓我回去上班。”秦雨柔嘴巴一撇,顯得很是鬱悶,就算她不是一個為了工作而放棄一切的工作狂,可再讓她這麼整天無所事事下去,非得瘋了不可。
“你跟我過來一下。”陸軒正琢磨著用什麼言語來安慰有些急躁的秦雨柔,突然間秦雨柔抓住了陸軒的手臂就走,拽著陸軒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這是要幹嘛?”陸軒一臉的迷惑不解,誠然他想要掙脫反抗的話絕對是輕鬆無比,但他並不想這麼做,秦雨柔這突然的舉動到底為了什麼呢?
“不許說話。”秦雨柔頭也不回的說道,語調中帶著一絲髮狠的意味。但如果正面去看秦雨柔現在的臉色的話,用一句詩來形容無疑是最合適不過了,映日桃花別樣紅。
“你這到底想要做什麼啊?”被秦雨柔拉著手臂停在了一個包間門外,陸軒的心開始不平靜了,平日裡面對千軍萬馬也能做到巍然不動,今兒怎麼就這麼瘮得慌呢?陸軒可以很清晰的感應到自己腿肚子的哆嗦,連帶著整個身子都開始哆嗦了。
“老孃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也不算是犯法了,這頭湯咋的也不能便宜了別人。”一隻玉手緊抓著陸軒的手臂,恐怕不僅是跑陸軒跑了,同時也表明了秦雨柔的緊張,這種事兒對她而言,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大姐,冷靜,千萬冷靜,衝動是魔鬼。”像個傻子似的被摁倒在大床上,反抗掙扎的聲音逐漸被吧唧吧唧的啃食聲代替,有些事兒本就是人身體中自然而然所攜帶的本性,合適的時間,合適的機會不用教也會自我開啟的。
“誒,到底還是年輕,做事兒也太不靠譜了,還是讓老道幫他一把吧。”在那個位置的神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