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首先我要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但我想說您的做為違反了規定。”驗證確認陸軒身份之後,隊長首先表達了對陸軒救命之恩的感謝,緊接著提出了質疑,作戰就是作戰,絕不能有任何私人情感摻雜在裡邊。
“規定?要說規定我比你懂,可我還是來了,現在我也沒心情跟你講什麼大道理,兩個選擇,要麼留在這兒,咱們配合著把這班該死的傢伙全都給做掉,要麼現在就帶著你的人退出戰場。”陸軒眉頭一皺,帶著一絲冷意喝道。他已經聽夠了任何勸服的話語,哪怕對方是好意。
“這裡是戰場,你只有執行命令的選擇,否則我現在對你實行戰場紀律。”說著話槍口已經頂在了隊長眉心間,他現在真的沒心情也沒有精力再去反駁任何反對自己的人,最快速便捷的方法便是以實力鎮壓。而看到陸軒把槍口頂在了隊長眉心間,剛剛因為陸軒身份驗證而有些放鬆的隊員們立馬把槍端了起來。別說現在他們對陸軒的身份還存在一分質疑,就算對方真的是首長,想不分青紅皂白殺了他們隊長,那也得問問他們同意不同意,這麼多年來從血雨腥風中培養出來的感情,那絕對不是利益或生死所能衡量的。
“幹什麼?把槍都給我放下。”隊長並沒有因為陸軒把槍口頂在自己眉心而表現出任何懼怕,在戰場混了這麼多年,生死之事早就看得極為平常了。況且他也明白,陸軒只是嚇唬他罷了,並不是真想要他的命。可是這些隊員們的舉動,卻是真把他給嚇了一跳。
“如果真是處於敵對狀態的話,我想他們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會把你給救出來的。”陸軒將槍口收起看著隊長說道。然後轉身繼續追蹤,反正他要做的事兒,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做。他們要是不贊成的話,現在退出戰場,他絕對無話可說。
望著陸軒在前邊快速前行的背影,隊長眸中閃過一抹認同和無奈,同為鐵血軍人,對陸軒的做為他是認同的,哪怕是不合乎規矩。至於無奈則無奈的是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真要說現在退出戰場,完不成任務的責任可不是誰都能承擔起的,若真是因為戰場局勢無可奈何的話,那倒是沒什麼。若是半途退出,那性質可就大不一樣了。
“隊長,不是我多嘴,也不是我,這事兒是不是有些蹊蹺?”望著在前頭帶路的身影,有隊員低聲提出了質疑,這麼年輕的大校,可是很少見的。
“閉嘴,接受訓練的時候,教官跟你們說的話都忘了嗎?我不管你們心裡現在是怎麼想的,若是你們對他的行為有什麼想法,退出戰場的時候,不管是挑戰也好還是什麼也罷,你們自己選擇,我都不會反對,但這裡已經是戰場,他就是和你們”三軍之災起於狐疑,尤其是作戰的時候,他們可是要把後背和性命交給彼此的,哪兒能容得有一絲一毫的疑慮。
“放心,你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我會讓你們知道,惹惱了我比惹惱了閻王爺還可怕。你自己說,你們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一條樹皮搓成的繩子從天而降,套在了脖子上,使勁兒一拉,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的十二生肖之一便被硬生生吊在樹上給吊死了。
“老羊!!!!!!該死的!誰,到底是誰,給我出來,不要躲躲藏藏,暗中傷人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出來決一死戰。”一分鐘過後,兩道身影行至大樹下,抬頭看著臉色血紅,眼珠突出的同伴,以他們的經驗怎麼可能看不出,這是被活活吊死的呢。
“快走,不要在這裡多做停留,以免落入圈套。”心中悲哀憤怒的同時,內心的那份兒冷靜並沒有消失。同伴多年,對於彼此的實力,差不多能做到大致有數兒,既然暗中出手那人能把老羊給吊樹上,說不定也可以把他們給吊樹上,哪怕是有萬一的可能,也不能冒這個風險,若是連命都保不住,又有什麼資本談報仇呢。
“既然來了,不打聲招呼就走不太禮貌吧?再說你們不是好兄弟嗎?讓他一個人孤零零躺在這兒,實在有些不合適,你們還是陪著他吧。”清朗一聲呵,如同龍吟虎嘯一般,一道身影從大樹上飄然而下,落地的時候彷彿一片樹葉落下一般,一點兒重物落地的感覺都沒有,就彷彿這麼大一個活人沒有重量似的。
“是你殺了老羊?”這份兒輕身功夫看得兩大生肖暗暗變色,雖然輕身功夫的出色並不代表著實力的出眾但如果身邊還掛著一具冰冷的屍體呢。從現場痕跡來看,雖然有出手突然的緣故,可依老羊的實力,不可能一點兒反應的能力和機會都沒有,可他就是沒有反抗,只能說絕對的實力讓他無法反抗。
“你們來的有點兒太快了,我還沒有把他風乾做成羊肉串餵養我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