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你有些吞吞吐吐的,有事兒就說吧,難道你還有什麼事兒是不能跟我說的嗎?”一雙靈動眼眸靜靜凝望著陸軒,這個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慕容含煙很是有些好奇。
“是這麼回事兒,我想請你身邊的那個秘書,去西北一趟。只是就這事兒,相對來說是有一定風險。”沒錯,陸軒這回看中的人選之一,就是那位護送喬子睿來乾州的女孩兒,慕容含煙母親的貼身秘書。就能力而言她自然是上上之選,而且跟陸軒也談不上太大的瓜葛,無疑是較為合適的人選。只不過就陸軒的計劃而言,做為執行者,她可能要承擔極大的風險。
一次次的明槍暗箭,雖說對自身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就性質而言,卻不是陸軒所可以忍受的既然要玩兒,那就不妨一次玩兒票大的。連根兒都給你刨了,看你還能有什麼資本在那兒蹦躂。
“這個我恐怕就做不了主了,要不你親自跟她說,看看她自己的意思如何。”如果僅是她自己的話,不管多難的事兒,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能對陸軒的事情有所幫助,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深藏內心的願望。不過就此事而言,卻是需要對別人的生活甚至命運做出安排。
陸軒雖然沒有具體說派人去西北具體做什麼,但他跟西北的恩怨,慕容含煙還是清楚的。所以此次派人進入西北,要做的事兒肯定是對陸軒有利而對何家有害的。雖然這些年,受到父母的妥善保護,她並沒有經歷過商場黑暗的事兒。可生活在那個圈子裡,每日所見所聞所接觸的,即便是在耳濡目染之下,有些事兒也足以做到心中有數兒了。雖說母親的秘書,可做為年齡差不多的同性,又不時母親之託照顧她,時間一長,基本感情還是有的,讓她冒這麼大風險,以慕容含煙的性子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太讓人難以決斷的事兒。
“這裡邊有五百萬。”見面的第一時間,陸軒也不廢話,直接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
“什麼意思?”眼眸神色警惕中連帶著冷光閃爍,很顯然,陸軒的話,讓她有些誤會了。在職場生涯中這麼多年,這套把戲她也遇到過好幾次,但是像陸軒這麼直接的,還是比較少數兒,暗地裡雖然乾的是男盜女娼的活兒,但就這張面子而言,大多人還是很在意的。
“我想請你帶著這些錢,利用一種全新的身份去西北做一番事業。當然,前提我得跟你說明白,這可能會很危險。”陸軒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讓人給誤會了。
“為什麼是我?”她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但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她,難道供他選擇的人還少嗎?一句話的事兒,肯定會有無數人為之賣命。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的能力足以勝任,還有就是你跟我之間的瓜葛,並不是太深。”他這次下了決心要玩兒票大的,那麼首先一步要做的,就是在西北的地盤,悄無聲息的釘下一顆現在看來,特別不起眼,但在未來卻能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釘子。
“這算是被人信任的感覺嗎?我應該怎麼做?”她很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具體詳細的可行計劃。
“這是你自己的事兒,為了你的安全,從你拿過這張卡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可以的話,今天見過面的這段記憶,也可以做到格式化刪除。”
“你對我就這麼信任,還是說根本就是想偷懶兒呢?”老話曾說士為知己者死,能被人無條件信任,當然是值得開心的一件事兒,但她怎麼感覺,更多的還是他想偷懶兒呢。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用了你,保持無條件信任,貌似是一個最基本的禮貌。再說此事也不是由你一個人完全執行。不要誤會,西北現在形勢的複雜,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真要讓你一個人過去,就局面而言,你有足夠的能力和信心控制嗎?放心大膽的說,只要你有這個信心外加出色的執行能力,我還樂得少發一份兒工資呢。”就現在這幅形象嘴臉,跟過去社會里剝削勞動底層的萬惡資本家,簡直如出一轍。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這個信心,雖然自傲的本錢我是有的,但就小命兒而言,畢竟爹媽只給了這麼一條謹慎一點兒也不是壞事兒。那我應該什麼時候出發,畢竟我恐怕還得做一些準備才可以。”
“這還是你自己的事兒,亦或者說是你們的事兒。等會兒我會讓他聯絡你,接下來一切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一對兒自由創業的夫妻或者合作者,時間還不是由著你們自己安排嗎?”話說到這兒,陸軒該說的已經說完了,所以他起身告辭。雖說不可能有人能耐到監視自己而不被自己發現的地步,但現在魚餌已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