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兒了,果然還是出事兒了。”林長海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早知道在陸軒出發的時候,他就應該大力反對,他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之所以最後鬆口,是因為他明白以陸軒的性子,就算他不同意,也會擅自行動的。他現在的身份雖說是一種保護色,然而相對的也是有了一層束縛的,不聽命令擅自行動,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而且他也不希望此事兒會成為陸軒心中永遠的一個疙瘩。
雖然心中擔憂,可終究沒有能夠看透未來的本領,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局的話,就是把陸軒用鐵鏈綁上,也不會讓他去的。就算將來心裡會有一個疙瘩,可那又怎麼了,跟生命比起來,又能算的了什麼。
“誒,你先別急著自責,情況到底如何,現在還沒有徹底搞明白呢。”嚴格來說,對於這次林長海的安排,內心是相當不滿的。在這個特種基地裡有那麼多合適的人不選,為什麼一定要讓陸軒去。只是他也明白,這裡邊不僅僅是林長海的緣故,還有陸軒自己選擇的原因。此外嚴格說起來,陸軒受創也不是在執行任務中造成的。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不知道正在開會嗎?”會議室的大門突然間被推開,一個三十多歲帶著眼鏡略顯斯文的男子急匆匆走了進來。陸建國抬頭一看,頓時挑了挑眉頭,這個冒冒失失叨擾會議的男子正是他的頭號秘書,不僅協助他處理很多重要的檔案,一般情況下他的手機也是交給秘書保管的,包括私人手機,可見這份兒信任程度。
“書記,出事兒了。”面對陸建國的話,秘書並沒有停下或者減慢步伐,反而更加快速了幾分,衝到陸建國身邊,低聲趴在陸建國耳邊嘀咕了起來。沒錯,經過這段時間的風起雲湧,陸建國已經成功向上登高了一步,這個職位擱在過去來說那就是手握一方軍政大權的封疆大吏,能在這個年紀做到這個位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將來最高層次級別,必有陸建國的一席之位。
“什麼?”也不知道秘書在陸建國耳邊到底說了什麼,反正在眾多參會人員詫異的目光中,陸建國極為失態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到底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了,能讓這位一向行事沉穩的陸書記如此失態。
“你現在馬上過去安排,我以私人的名義請求他們務必竭盡全力。”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神還有那搖搖欲墜的身子,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陸建國叮囑道。
“書記·······”秘書看著欲言又止,從那邊傳過來的訊息說,陸軒傷勢不輕,雖說凡事都應該往好處想,尤其像是這種事兒。但現實就是現實,並非僅憑願望就可以扭轉。他跟著陸建國的年頭也不短了,別的不說,該有的分寸他還是明白的,若不是真的情況緊急,又豈會在這種時候闖進來。
“不要說了,去辦吧,處理完這邊的事兒,我會馬上趕過去的。”陸建國眸中閃過一抹猶疑,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想不管不顧馬上飛過去,可是現實和理智告訴他,絕不能憑藉自己的感情行事。
“並非我不信任各位,只是特殊時期,我不得不謹慎一些,還請各位原諒。此事過後,林某給各位擺酒賠罪,不論什麼懲罰林某都認了。”林長海帶著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海州市,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防守任務接替了過來。
“誒,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大家都是軍人。現在說這些瞎扯淡的沒意思,護好他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雖然你過來了,但不代表著我們的責任就結束了,有什麼不方便的儘管開口就是。”說到這兒多餘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有這句話就已經足夠了,等待的同時,林長海也向這些軍人打聽起了陸軒受傷的所有經過。
伴隨著時間的一點一滴過去,手術室緊閉的大門終於開啟了,主刀醫生略顯疲憊的嘆了一口氣,處理這種高難度而又複雜的手術,對醫術和體力,都是一種考驗,尤其像他已經上了點兒歲數的年紀。
“我們已經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可病人現在的情況依舊很複雜,最終能否安然脫離危險,只能看他自己的生存意志了。”面對著這一大幫人那熟悉的眼神兒,軍區醫院的醫生張張嘴說道。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林長海聞言臉色不由一變,一路上都在勉強按捺的心情頓時爆發了,激動之下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衣領。把人交給你們救治,就是要確保生命安全的,現在你卻說要靠病人自己的生存意志,那要這個醫生還有何用。
“身為軍醫,這樣的情況我不知道遇到多少回,所以各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醫生不是神仙,不可能將這世上所有的病症都給治好。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