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要說得這麼絕對嘛,沒準兒我還可以幫到你們呢。”若是這麼容易放棄,她就不是秦雨柔了。
“不好意思,你既然知道我們的存在,那就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請你不要干涉我們的事情,否則我們有權利處置任何人,任何事。”男子面無表情,臉色僵硬,如同一塊兒萬年寒冰,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下屬,一水的面無表情,跟這班人站在一起,溫度都好像降低了不少。
面無表情,似乎永遠都不會有情緒表露出來。要是在一分鐘之前,看到這樣的表情,她心裡或許會贊一個,好酷。可現在,她只想一拳打過去,把這一張張討厭的臉,打他個桃花朵朵開。
“外人,你居然說我是外人?”秦雨柔瞪大了眼睛,異常不服氣,這傢伙是睜眼說瞎話嗎?可不要忘了,這裡可是老孃的地盤。他居然還敢說處置任何人,任何事兒。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要處置老孃嘛。老孃倒要看看,他們想怎麼處置老孃。
“隊長,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嘛。”都是在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不瞭解誰也不能不瞭解這個性格暴躁而又倔強的女隊長,一看她那副神情,同事就知道她想做什麼趕緊上前阻攔。他雖然不知道這幫人是做什麼的。不過看他們那個氣勢,還有那份兒證件,應該是某個密碼部門吧。
“不好意思,如果是因為我的話,讓你生氣的話,我表示非常抱歉。但我們的規矩如此,也請你諒解。”說實話,這個小姑娘的脾氣性格他挺喜歡,可惜,他們的規矩就是如此,不可能因為私人情感而破壞。
“不就是沒有命令嘛,一會兒我就讓你們統統歸我領導。”秦雨柔不服氣瞪著大眼睛,狠狠瞪了一班黑衣人幾眼。然後跑到一邊打電話了。
“頭兒,這女警察我看著有點兒眼熟,她好像是……”一個黑衣人湊到墨鏡男耳邊偷偷說道。
“別好像,本來就是。不過那又如何,咱們的規矩,就算是那位,也得遵守。”他們的職責便是維護國家安全,直接向一號負責,沒有必要聽從任何人的命令。
“丫頭,做好你自己的事兒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兒,不用你管。尤其是這件事兒,此事涉及國家安全,豈能讓你胡鬧。若是因為你而出現了差錯,把事情給搞砸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也不會救你的。”接到孫女的電話,京城某處閣樓的書房內,一個老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他自己的孫女兒是個什麼性格,他還不知道。還是不要給她機會的好,撒嬌的機會也不能給。對這個孫女,他可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萬一一不留神,讓這丫頭哄得鬆了口,才叫糟糕呢。
“這事兒八成出自那個小子的手筆,他這是想做什麼啊?”握著電話盯著虛空,呆坐了良久,老人撥通了一個電話。
“您老人家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聽著電話中熟悉的聲音,陸建國不自覺的愣神兒。二十年前那件事兒過後,他已經和過往的一切都斷了聯絡,一切從頭開始。沒想到這個老人今兒個居然給他打來了電話。
“還好,雖然二十年過去了,你這小子依然能夠聽出我的聲音,我很滿意。別的話,咱們可以以後再說。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兒,龍牙的人都出動了。”
“您老人家訊息夠靈通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幾年前一次偶然事件,我發現有人居然把爪子伸到了我的身邊。本來我想清理掉的,可是我卻發現,事情並非這麼簡單。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也在琢磨,如何把他們乾淨的清理掉。現在出了這檔事兒,可謂是天賜良機,我又豈能白白的放過。”二十年過去了,自己的記憶怎麼減退了,怎麼忘了這個老人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現在雖然退了下來,但他想知道的事兒,還是沒有人敢攔著不報的。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這幫老頭子,沒有一個好糊弄的。說到底,運動會這件事兒,就是一個陰謀,也是一個拉力賽。想進入乾州,沒有他的同意怎麼可能。而他之所以會讓這幫人進入乾州,就是想讓他們動起來,等待時機,一網打盡。
說這是一場拉力賽也是正確的,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對方快速準確的找到失蹤的柳生介川,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做什麼了。
“你這個小傢伙啊,還是跟當年一樣的狡猾。對了,提醒你一句,柳生介川一定要保證,在他沒有吐出這個秘密之前,根據我的情報,這個秘密,可能關係到他們的那個二一四計劃。所以他的安全絕對不能出現一丁點兒的意外。”這才是他打這個電話的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