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今天比賽就要開始了,雖然我們已經提前作了佈置可依舊沒有找到能否做到這一點,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華夏人有這麼厲害嗎?讓佐藤他們去應付不就可以了?”說實話,對於家族派她來華夏的行為,很不以為然。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事實告訴我,在華夏這塊兒土地上,確實有不少的強者,給我們的行動,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所以暫時我們還不可以撤離,至少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留在這裡的理由。輸和贏的把握,就全看你的了。”
其實他沒說實話,何止是一點兒麻煩,簡直就是天大的麻煩他們派出去的兩個忍者小隊都全軍覆沒了,可是卻連目標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兩個忍者小隊,雖然都是下忍或者中忍,可那也是家族的中堅力量,一下子損失了兩隊,不肉痛那是不可能的。當然,現在還不是肉疼的時候,最要緊的還是找到目標,只要找到目標,付出再多代價也是值得的。為了這個,他們已經把之前安插的人手全部啟用,哪怕是暴露了,也無所謂了。
可想要在一個人口十幾億的大國家,找到一個被隱藏起來的人,困難不是一星半點兒,可以用大海撈針來形容。好在他們已經確定了一個大致的目標區域,所花費的時間,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再加上不時還有人前來阻止,所花費的時間那就要更多一點,可是這裡畢竟不是他們的主場,就算暗中行動,也是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能拖一點兒時間就是一點兒時間。所以這場比賽的勝負,就要花時間多琢磨琢磨了。既不可一敗塗地,又不可一戰而勝。這也是一個較為困難的事兒,青年一代,能做到這一點的,似乎就只有這個女孩兒了。
兩天後,那場蘊含著複雜背景的運動會,在很多人複雜情緒的關懷下召開了。從這一點來說,也算得上萬眾矚目。早在一天之前,學校已經開始做準備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無非就是兩點而已,第一讓學生們放假,第二在操場搭一個擂臺,等著人家上門也就是了。至於其他的運動專案,學校本來的運動設施就是齊全的,收拾一下就可以用。不過但凡有點兒耳目的人都明白,這次的運動會,重點還是在這場比武上,這是今年與往年最大的不同,也是最大的重點。
“怎麼樣?”和別人相比,陸軒對於這場比賽的態度,顯得有點兒輕浮了。別人都是早早到場,唯有陸軒,日上三竿的時候才出現在了操場中設定的觀眾席上。
“哎,說實話,真心不怎麼樣。早知道這樣,我也睡到這時候再來。”何家盛搖頭嘆息,一大早他就過來了,雙方也各自出人手比試過,說實話,實在不怎麼樣,也就哄孩子玩兒,看個熱鬧吧。至少入不了何家盛的眼,有那閒工夫看這個模式的比武,還不如看看其他的比賽專案呢,就比如排球,那一色的水靈妹子們,真是養眼的很。
這時候何家盛的身形突然僵住了,眼睛直直的,表情很是怪異,就好像看到鬼一眼。順著他的目光,陸軒也忍不住掃了一眼
“是她?”看到這個女孩兒出場的時候,陸軒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沒記錯的話,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那個使用虎形拳的少女沒想到她居然是書畫社的社長,這就有點兒意思了。更加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女孩兒,居然還是何家盛的未婚妻。
而且最讓陸軒詫異的是,這個女孩兒出現以後,書畫社的那幫女生,居然在那個副會長的帶領下走了過去,看那樣子,似乎是她們的首領。等等,這些女孩兒的首領,不就是那個神秘的書畫社的社長嗎?難道她就是那個神秘的書畫社社長?這麼想著,陸軒臉色不由得有點兒怪異。這個女孩兒,練習的可是虎形拳,說白了就是一頭母老虎,讓她擺弄書畫這樣文藝的東西,難道不應該怪異嗎?
“書畫社的社長,居然是你?”從認出這個女孩兒開始,何家盛的臉色就非常的不自然。不過他還是湊了過去,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從相貌上來說,這個女人做他的老婆,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若不是他反對包辦婚姻,若不是這個女人的脾氣實在讓人接受不了,沒準兒現在孩子都已經有了。
“難得,你還記得我。”女孩兒掃了何家盛一眼,目光平靜聲音淡然,沒有敵視,也沒有扭捏,就像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連朋友都算不上。
“那樣難得的一場經歷,恐怕今生今世也不會忘卻。”何家盛臉色怪怪的,不是誰的相親會都能像他一樣,剛見面雙方就大打出手。雖然到最後,他們的婚事還是被定了下來,但說實話,那是一點兒感情基礎都沒有。
時光推移並沒有因為兩個人的意外相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