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的不錯,那麼這個東西,就可以給你了。”林長海說著從身上摸出了一個證件遞給了陸軒。
“林叔,這是什麼意思?”陸軒看著手中的證件,不由得一驚。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做軍人,雖然這也是一份相當榮耀的工作,可他真的不能適應軍中生活。讓他後半輩子,就這麼在軍營裡待著,還不如殺了他呢。
“有了這個,你小子以後行事,無疑會少很多的麻煩。不過你也給我記住了,這玩意兒也不是萬能的,悠著點兒。”以陸軒那個脾氣跟那個愛惹事兒的個性,有這個東西在身上,無疑也是一種保護。
他讓陸軒訓練,還把陸軒拉上了戰場,不僅是學習和適應現代戰場的模式,殘酷。也為了這個保護傘。
“誒,別放水,我這個基地有自己獨立的水迴圈系統,水資源絕對夠用。”看著陸軒有些熱淚盈眶的意思,林長海笑罵一聲然後出了病房。陸軒醒了,他也就放心了,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呢。
“林叔啊林叔,我是應該謝你呢,還是應該罵你。”看著手中的軍官證,陸軒有些哭笑不得的喃喃自語著。
這不是說陸軒沒有良心,實在是他現在的情況,真心有點兒複雜。
他之所以吐血受傷,可不是因為跟那個黑大個的對拳,至少不全是這樣。
他之所以吐血,用一句名言概括就是碉堡都是從內部攻破的。是他自己,在關鍵時刻出了問題。
也不知道是什麼見鬼的原因,一見到那種大規模的打鬥場面,他心中就忍不住放出一種嗜血的衝動。今兒個要不是他死死遏制,恐怕就要出大亂子了。
“誒,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倒黴呢,還是好運。”就在陸軒怔怔愣神的時候,意識深處傳來一聲嘆息。
“師父?您怎麼出現了?”聽著這聲嘆息陸軒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覺。
“還我怎麼出來了?我說你都多大人了,能不能不要讓我再操心了。連自己現在什麼情況都不清楚,看來這段日子,你過得還真是舒坦呢。”劍通道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額,師父,您稍等一會兒。”劍通道人的話,讓陸軒呆愣了一下,隨即便意識到了什麼,身姿正坐,意識沉入丹田。
“心動?這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到了心動期呢?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陸軒一臉愕然,一臉意外的自語著。他現在總算知道,自己那股子嗜血的衝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都是因為他體內的心魔作祟。
心動,對於一個修士而言,這是一個很特殊的時期。在這個階段內,心念雜念橫生不斷面對各種的誘惑,**。能咬牙挺過去,你就順利的渡過,挺不過去,那就身死道消。可以說是相當的危險。
“真是見了鬼了,以我的心智,怎麼可能出現心動呢?”陸軒一臉納悶兒。
他練得可是劍道,無堅不摧,世間最鋒利的劍道,區區心魔雜念,怎麼敢找上他呢。
“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冷酷無情,除了劍道,哪怕天下死絕了都不會理會的無上劍皇嗎?”劍通道人用這一句話,解答了陸軒心頭的疑惑。
“是啊,我還是當初的那個無上劍皇嗎?早就不是了。”這是陸軒自己給出的答案,不僅是身份的問題,還因為他現在的心,早就不再冷酷無情,而是有了太多的牽掛。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一靜一動,方和天地之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劍通道人有些神神叨叨的說道。
“師父,您放心吧,以前的老路我再也不會走了。”陸軒語氣堅定的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也相信,你小子能夠順利的渡過這段時期,也不用想太多,坦坦蕩蕩即可。”說完,劍通道人再次沉寂,留下陸軒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沉思不已。
“你醒了?一個人想什麼呢?”就在陸軒沉思沒多大一會兒工夫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坐在床邊說道。
“咦?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調到軍醫院工作了?”陸軒回過頭,看著陳關旭一臉詫異,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到一個不太熟悉的熟人。
“誒,說起來我也是一言難盡啊。說說你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先說明,我絕不是一個喜歡打聽別人**的八卦之人。”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們之間也算是朋友,這也算是一種問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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