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呢?匪徒?奶奶的,敢在老子地盤上搗亂,是不是想活了。”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不用見人,就從這聲音裡,就可以聽出,這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
“這傢伙怎麼來了?”聽著這個聲音,刑偵隊長面色怪異,嘀咕道。光聽這聲音,他就知道外邊的是誰,除了武警大隊大隊長整個城市,還有誰有這份兒火爆脾氣。這就是一個提著大刀講理由的貨色,那叫一個蠻橫不講理。不過這位爺一般不出營地,今兒怎麼突然跑到這兒來了。
“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沒有什麼匪徒,這位是乾州軍區的陸少校。”這貨的狗熊脾氣,只要在城市待過三個月以上的人,都知道。
“少校?你是乾州的?我聽說這幾天你們那兒挺亂啊。”向永輝仔細將陸軒的證件看了好幾眼之後,帶著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陸軒,緊走幾步就想過去,給陸軒一個充滿熱情的擁抱。
“站那兒別動。”陸軒眉頭一皺,低聲喝道。看了一眼地面上那一灘黑紅色血液。
“放心,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看著陸軒的眼神兒,向永輝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冒失,這地方嚴格算起來,叫做案發現場,保護案發現場不受破壞,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可他這個武警大隊長卻差點兒忘記了這個義務,想一想也是頗有些尷尬。想他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跟他這麼不客氣的說話呢。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這攤毒血裡的成分,我也不太清楚。如果靠的太近,恐怕會容易出事兒。”這倒不是危言聳聽嚇唬人,純粹就是為了安全考慮而已。
“那兄弟,你要不要先出來一下。”這屋子裡除了昏迷中不能動彈的張成海之外,現場的三個大活人中,就陸軒與那攤毒血的距離最近。
“我沒事兒,這玩意兒要是對我有用的話。此刻躺在這裡,等待醫治的人就應該是兩個人。”手中銀針一提一放之間,讓原本就有一點兒臉色蒼白,眼眶泛青的張成海,臉色更加蒼白了,面容上佈滿了一種讓人看了就心頭壓抑的死灰色。
這傢伙原本就中了毒,對身體已經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後來陸軒為了救他,無奈之下割開了手腕兒放血。一個身強體健的正常人,被放了那麼多血,都有些頭暈眼花的感覺,更不要說他本來就是一箇中毒之人,這等於是對他形成了二次傷害。
這時候若是不趕緊想辦法,讓張成海恢復一些氣血,等到毒解了的時候,也就到了這小子魂歸地府的時候。
“麻煩你的人走一趟,把這個藥給我抓回來。讓藥房的人就地煎好,該怎麼弄,我上邊都寫好了。”一手給張成海控制病情,一邊隨手拿到了一些紙筆,按照張成海目前的情況,飛快的寫了一張藥方。
治病救人的事兒,他是不太清楚。但有一點,他還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無條件的信任陸軒,給予他一切需要的配合。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所以說做人有時候挺簡單,不思考那麼多,給人充分的信任,其實也挺好不是嗎?
“那這事兒怎麼處理,我聽兄弟的。”趁著抓藥的人還沒有回來,他們可以抓緊時間處理一些事兒。要不一直在人家這飯店裡待著也不是回事兒,人家還得做生意呢。
“麻煩你先把這幾個死人清理了,然後把這個女人嚴密控制起來,任何人不得擅自接近!”這出計劃是誰的總導演他不知道,但這個徐夢瑤能擔任這出大戲的主演,想來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東西吧。
“兄弟,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向永輝走到徐夢瑤面前,看著那張清秀脫俗的面孔,眸中閃過一絲惋惜。這可真正是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啊。
“她脊椎上的那根銀針不要亂動,那根針封鎖著她的椎體大穴。現在她別說殺人,恐怕連眨眼這樣的動作都做不了。”對於徐夢瑤現在的情況,陸軒瞭如指掌。他自己下的手,焉能沒有分寸呢。
“她這個不會有什麼事兒吧?”看著深入肉體的銀針,向永輝不禁有些擔憂。脊椎,那可是人體中最重要的部分了。在案件徹底清理清楚之前,這個女人可是一點兒事兒都不能出,否則就成了他失職了。
“沒什麼大事兒,我下手有分寸。她現在死了,一些線索可就徹底斷了,一切又得從頭查起。又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間,我才不做這賠本的買賣呢。”陸軒原本也想著,乾脆一針把這個女人扎死算了,可後來下手的時候,還是留了一點情分。
“千萬記得,不要亂動那女人身上的針,跑了我可沒地方追擊。”要不是因為擔心張海亮的病勢,陸軒真想親自把這女人關押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