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掙脫十五歲。好像十五歲會帶他進入更可怕的死亡境地似的……

他感到一臉躁熱,為自己的膽小怕死。自己剛才的臉色定是寡白寡白的,了無血色,充滿惶恐。人未死,骨頭已給嚇軟了。如果讓別人看到了,豈不被笑足十天半月?真是沒用。

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能給棋多大的空間?”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眼睛鼓凸凸,搜尋房內的每一個角落。但房內並沒有可疑之物。他想如果有一個人影居然能逃過他的雙眼的話,他會喊那人影做爹。房子寬敞,足夠一條猛虎跳上幾跳,而不至於碰到牆壁。牆上貼滿立著將士象車馬炮卒的棋譜。有一幅畫,也是仙人對弈圖,仙氣濃濃的。紅木造的衣櫃站得堅實,櫃腳如牛腿,他從來沒想過它會搖晃一下。另外的一張書檯,一張椅子也靜靜的,隨時會將屋外落葉的輕微的聲音聽入木紋。他只好對著房門拱手道:“不知高手駕到,未能親迎,實在失禮,請高手恕罪……”

門外靜悄悄。連只螞蟻爬過的聲音也沒。整幢樓迴盪著的都只是“空、空、空”的意味。他走在走廊,雙腳也如踏在雲霧,飄飄的,浮浮的……

現在想起來,秦萬琪知道十四歲那年,東方求敗就跟他說過話了。東方求敗就藏在畫裡。這個老怪,那年沒跳出來,直到過了兩年,他十六歲了虛齡十八了,才出來作弄我。

當我的虛齡十八是成年了吧?

望著徐暉,秦萬琪心裡就有了決心。既然東方求敗都當自己是成年了,那麼他就應該有成年人的信心。

九尾狐妖會吞魂。孃親是說過這話。

但望著徐暉,秦萬琪早忘了孃親說過的話。反而興奮地想,被這麼美的狐妖吞魂,也一定是很幸福的。骨頭被吞碎了,恐怕也像山泉水一樣,“叮咚,叮咚”地快樂著吧?

孃親是說過,狐妖裡頭,最厲害的就數九尾狐妖。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還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問題,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問題了。

望著徐暉,秦萬琪就想,一尾二尾三尾就免搖了免擺了,直接點,乾脆點,一二三四五六七###條尾一齊搖一齊擺,他就像什麼一樣,像什麼呢?水?火?空氣?管它哩,什麼都行。只要她九條尾一齊搖,肯定是很幸福就進入了她的。與她融為一體。

融為一體好哦,她的兩隻小Ru房,也就了我自己的小Ru房,不必透過厚厚的狐裘去想。

“秦大哥,乾站著幹嘛呢?”徐暉的小紅唇動了。真像櫻桃小嘴。被櫻桃叫著,心裡豈能不甜?當然,徐暉的櫻桃小嘴,與東方求敗變出來那個櫻桃的櫻桃小嘴又不同。那張櫻桃小嘴小是小,卻像大麗花一樣,紅得豔,紅得透,望著它,手就想動,就想摸她的豐|乳、豐臀什麼的。直接也直接,但直接得沒什麼詩意。徐暉的櫻桃小嘴就不同了,那是玫瑰花蕾一樣的,是鮮鮮的紅,是清清的嫩,柔軟而又純潔。那是沒有人吻過的,裡面藏著的第一縷芳香,好像就是等一千年,也要等到他來吻入心裡頭去。望著它,手沒有要多事的意思,連這種意識都不會有。只會感到它很神秘,神神秘秘地將心誘得“嗵嗵,嗵嗵”地跳。

“嗵嗵”跳著的心就會告訴自己,你的唇乾淨不乾淨啊,你的情是不是很純很純的啊。

呵呵,自己先得像了一枚青果,一聲早春的鳥鳴。

所有的想,都是很詩意的想。美美的想。

想著她的兩隻小Ru房,自己的臉也會紅,羞羞的紅。

呵呵,多好的感覺。

“秦大哥,你是傻的啊?”徐暉嬌嗔道。

太動聽了。秦萬琪甜蜜地想。目光卻落在徐暉的九條尾巴上。心在說,動啊,快點動啊。九條尾一齊動,我就不會那麼猶豫不決,一下就融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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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動。連一條尾都沒動。

秦萬琪多少感到有點失望。

沒辦法了,只有勇敢地走過去了。

一步,秦萬琪像走了一萬年那麼久。

這是邁向幸福的一步,當然是不會那麼簡單的。這一步,就像走過了千山萬水,千山萬水的情,都在他身上純純柔柔。手指純如雪,目光純如月色,嘴唇也應該是星光一樣燦爛吧?

反正,這一步是很豐富的,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一步,是象棋的妙招,美妙無限;是十萬個春天的組合,春聲不斷。

有美妙,有春聲,應該可以配得上她徐暉的芳唇了吧?

但還有兩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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