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柄無名寶具,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心驚rou跳啊。”
“但……六陽道絕不會來尋我們事端。”
“不錯,六陽道絕對不會。可是……若不是六陽道,那麼,這個半月劍氣,又會是誰呢?這可是先天武師啊。”
張無坤皺眉,嘆了一聲:“趙家那邊,今日已經沒有了動靜,那個什麼秦域,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崽子不陰不陽,絕非善茬,若在西關,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掌拍死他了事,哪來那麼多的顧忌。”
正說著,鋪子門口卻傳來爭吵聲。
“莽漢子,耽誤了小爺拜師行程,要你狗命!”
鋪子前張森被幾人推了一把,張三郎退到一旁,也不和這些人爭執,這幾個人也是年紀輕輕,看歲數最多十**歲,可行事作風卻太過出格霸道。
門前停著兩架馬車四匹大馬,都是一等一的神駿,江東大地,騎馬的不多,騎駿馬的更是少之又少,這些人……非富即貴。
看到張森不以為意退到一旁,魯有錢和張無坤對視一眼,都是笑了笑,張無坤更是嘆了一聲:“這孩子,真是天賦稟異啊。”
“嘿嘿,還行。知道咬人的狗不叫。”
魯軍侯狗嘴吐不出象牙,說的也不是什麼人話,張無坤搖搖頭,心說當年還怕魯有錢做張森門g師會教成個五大三粗的笨漢,誰想……還是個七竅玲瓏心。
張森和那幾個青年別過,被人粗鄙打量了一番,也沒說什麼話,為的那個又放了幾句“今日算你命好,饒你一回”之類,找了個車馬鋪子,將駿馬馬車都掛記好了,才跑到另外一邊的碼頭上,找了一條二層大船,mo出整十兩的銀錠子,隨意地丟在甲板上。
“掌櫃,勞煩要一罈米酒。”
掌櫃哎了一聲,問道:“郎君要大中小?”
“大壇的。”
“好,稍等片刻。”
掌櫃約莫五十來歲,穿著一身長褂,頭上戴著招財進寶福氣帽,腰間掛著一隻九珠算盤,走路的時候,算盤子啪啦啪啦的響。
“掌櫃,那幾位是作甚的?”
“嗨,東海大營知寨家的少爺,前去劍院求學,路過這裡。”
掌櫃語氣也多是不屑,張森笑了笑,mo了一枚碎銀子,放在桌上,掌櫃喜滋滋地收入囊中,笑問道�